ng调只能亲在脸上。
秦朗听完有点遗憾,但仍兴致勃勃的绞尽脑汁将这难得的一吻延长时间。
郑舒南心头无奈感更盛,总觉得再这样纵容秦朗,他迟早会心软随了秦朗的意,那可就有点不妙了。
对秦朗来说,跟秦简单独相处的时光总过得特别快,他恨不能把时钟拨慢点,好让他能跟秦简多享受会儿二人世界。
佣人做好晚餐,便上楼敲门提醒他们去用餐。秦父秦母已经坐在桌边了,秦母依然在碎碎念,一会抱怨家里开销太大,不能总啃老本。一会又旧事重提,咬牙切齿的诅咒程诺将来短命生儿子没pi眼。
秦父紧皱眉头,叩着桌子搵怒道:你呀,积点口德吧!
秦母拉着张脸,不依不饶地说:对这种人积什么口德,他出门就被车撞死才好,无qíng无义的白眼láng,我是没见到他,要见到了非得上去打死他,这种人活着就是个祸害!
秦父辩不过她,让佣人拿了份报纸过来,对秦母的抱怨怒骂左耳进右耳出。直到看见秦朗跟秦简两人下楼,才极有威严的低声呵斥道:闭嘴,你长点记xing!待会在朗儿面前别乱说话。
秦母转头看了眼秦朗,又朝秦简笑了下,闭紧嘴不说话了。就算秦朗不是亲生的,她心里也还是向着家里人的,尤其被外人欺负了也不是什么光彩事。秦母就是在家里说两句,外面提都不提的。
郑舒南微微颔首,既不显疏离,也没给人太热qíng的感觉。这具身体虽然是秦简的,但灵魂却属于郑舒南,他与之契合的记忆更是前世秦朗的。以这次任务来说,郑舒南自然就是重生后的秦朗,因此他对秦简的母亲根本没有半点归属感。
秦朗替郑舒南拉开椅子,使得秦父诧异看他一眼,似乎想不通以前都争锋相对的两人,什么时候关系好到了这种程度。
秦朗母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秦父那时候忙于生意,以致秦朗现在跟父亲关系依然不太好。他们从不像别的父子那样亲昵,彼此更像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双方客套疏离,连用餐时的谈话都极为公式化,显得尤其严肃正经。
用餐时,秦父显然在努力找话题,他问几句,秦朗就答几句,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多说。
只有提到公事时,秦朗跟秦父的话才会难得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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