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还是被人扛到了施予卿原来住的宫殿,放置在龙g上。
林榛到夜深才回寝宫,神色间难掩疲惫。身边还跟着个宫女,低头伺候他更衣,又有宫女端着洗漱用具进来。林榛从头到尾瘫着张脸,并不凶神恶煞,但紧拧的眉头跟绷紧的唇角仍使服侍的宫女战战兢兢的。
郑舒南隔着龙g华贵的锦帐,大脑飞快运转,考虑要怎样才能逃过被qiángjian的厄运。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顶,郑舒南从头到脚都渗着寒气。
没一会儿,宫女跟贴身太监便听命退下。林榛只着里衣走到锦帐外,恰好对上郑舒南窥探的视线,冷声道:你还挺冷静,看清楚了吗?这些事今后便由你来做。
郑舒南头隐隐作痛,为私人恩怨大动gān戈,使国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这是仁君所为?
林榛倏地掀开锦帐,瞳眸微缩,眼神凶悍危险,朕何时说过要做仁君?
仁君被世人歌颂称赞,独裁只会引发叛乱,你想坐稳皇位,只能舍弃后者。
林榛粗鲁地拉扯包裹郑舒南的绸缎,将浑身赤luǒ的人压在身下,不屑道:荒唐,你还把自己视为仁君了不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得做什么,南至显闰,北至东陵,朕终有一日会将他们统统划入圣安之下。
郑舒南尴尬的往外挪,林榛下面撑起了帐篷,抵着他小腹。
林榛毕竟是将来天下闻名的bào君,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实属正常,qiáng权跟日益膨胀的野心,正是驱使他不断攻打别国,压迫百姓的缘由。况且比起林榛将来的bào戾残忍,现在的他还算仁慈,起码不会肆意祸害百姓。
郑舒南要做的,就是把林榛从这条不断作死的bào君之路上拽回来。
对此,郑舒南内心深处是qiáng烈拒绝的。
林榛急躁地扯开裤子,身下巨物立即弹了出来。郑舒南没穿衣服,下面的东西软绵绵的趴着,林榛瞥了一眼,目光又yīn霾了几分,粗鲁的抬高郑舒南的腿,往他腰下塞了个枕头,便要往某处狭窄的入口挤。
郑舒南浑身无力,还是吓得绷紧了腿。施予卿那地方只跟林榛做过,这也过了快两年,进去还不知会痛成什么样。
郑舒南赶紧道:等等等!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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