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南心瞬间下沉,不无遗憾的叹气,他俯身凑到林林耳边说了几句话,这才猛然上前朗声道:杨大人不信他所言?皇上的确领军到了牧城,但现今牧城已胜,皇上便沿着护城河往下游去,一来体察民qíng,二来皇上与庾大人许久不见,甚为思念,没料到刚到文沧县,便听闻疫qíng,皇上原本打算命护卫查明qíng况,谁知又遇到一伙劫匪,护卫不敌身死,皇上更受了重伤,被不知实qíng的人抬进瘟疫村,始终无法离开。
县令道:你又是谁?
郑舒南道:郑舒南,御前三品侍卫。
县令陷入沉思,似乎在考虑该如何行事,毕竟郑舒南说话条理清晰,普通百姓可不会知道,皇上到了牧城以及牧城大捷的消息,就算这人误报了身份,想必也绝非普通身份。
郑舒南心qíng紧张,其实很没有底,此时此刻数张弓弦对准了他跟林榛,稍有差池他们便会被she得千疮百孔。
郑舒南努力保持镇定道:杨大人若是不信,可派人查明身份,若是误伤了皇上,你可担得起弑君的罪名?
县令没说话,唤来师爷商议对策,两人低声嘀咕好半天,县令被仆从扶着走下软轿,停在木桩隔离的几步范围内。
郑大人所言极是,是下官糊涂了,县令喟叹道,冒犯之处,还请皇上恕罪,下官也是依命行事,皇上微服私访一事下官的确不知,所谓不知者无罪
郑舒南舒一口气,正准备打断县令的长篇大论,就听身侧的林榛忽然嗤笑一声,森然冷道:庾扬知只手遮天,这是准备造反不成?杨大人,造反可是千刀万剐、株连九族的大罪,你真嫌脑袋太重,不想要了?
跟之前一模一样的话,现在被林榛说出来,却带着说不清的压迫感。林榛微抬起头,视线斜睨县令,携裹着轻蔑漠然的凛冽寒意。
县令脸猛地一僵,显然在还没查清两人身份前,就被如此羞rǔ令他极其愤怒。
郑舒南压低声音道:你gān什么?
林榛忽然转头看郑舒南一眼,瞬间将郑舒南所有的话堵回了喉咙里,只见林榛神色肃然,面沉如水,那双漆黑锐利的瞳孔被黑色覆盖,不见丁点儿淡淡红色。
林榛继续冷道:身为县令,不为民谋福祉,反倒糙菅人命,害人无数,你这官当得实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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