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道:我也是猜测,俗话说有备无患,就算虞扬知将你奉为上宾,也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林榛哦了声,语气恢复成漫不经心的调子,说说你的提议。
郑舒南有条不紊地道:虞扬知纵然没有弑君的念头,也在积蓄军力、图谋不轨,你以皇上的名义,难保虞扬知不会突然发难,不如编造个假的身份,既能以防万一,又能试探出虞扬知对你的忠心。
林榛摇头,虞扬知见过朕,不会认不出。
就是见过才好办事,虞扬知应该是在晚宴见的你吧,彼此相隔遥远,又时隔这么久,他未必记得清楚你相貌。
林榛沉思道:朕说是谁,虞扬知又岂会信,你也太小看堂堂北战王了吧。
仅你一人自然不能,这不还有我吗,郑舒南谈起正事来兴致极高,如今人人皆知你攻下颐国,我身为颐国君王,想必没人会认为我甘愿臣服于你,虞扬知更是不会相信。
你要朕假装成何人?
身份我已想好,你名为何隐,瘟疫村人,以打猎为生,xing格憨厚老实,单纯没什么心机,能轻易任人摆布。
林榛沉吟半晌,任人摆布这可有点为难朕。
郑舒南笑道:一切就全凭皇上演技了。
林榛昨夜还在担忧演技,没想到郑舒南次日醒来,就发现这种担忧完全成了多余,因此出现在他眼前的人又变成了智商掉线的二号人格。
林榛二号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腿搭着郑舒南腿,手臂圈着郑舒南腰,头埋在他颈项,还极为孩子气地在他颈窝蹭了又蹭。郑舒南推开林榛,骨头被木板硌得快散架了,动一下就噼里啪啦乱响,他还没坐起来,就被头发扯得又倒了回去。
郑舒南捂着发疼的脑袋,这才发现两人头发都缠在了一块,只得无奈地一缕缕分开,间或扯断几根头发,被痛得皱紧眉头。
林榛睁开眼,瞳仁泛着淡淡的红,他亲昵的缠着郑舒南腰,打着哈欠道:予卿,这g好硬,你该睡不习惯吧?
郑舒南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的头发,边活动筋骨,边冷静问道: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林榛点头,随即又摇头,记得,好像又不记得,我昨晚好困,记不住了,予卿说了什么,能再重复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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