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治水事体。”
“……大王调你来此地治水吗?”
“不,在下扶先母灵柩回京安葬,归途路经此地,不想遇上裴娘子。”
裴花朝想到曾夫人颇有感触,便与白禹聊起故人生前二三事。两人谈了一阵子,白禹话归原题,道:“明日娘子若有意参加竞技,大可放心前往,彼时大王将在军营与在下对奕,不会出现。”
裴花朝面上浮现几分宽释,继而思忖这其中或有白禹使计绊住东阳擎海的功劳,投向他的目光便多了感激。
白禹看在眼里,嘴角极微地上扬。
旋即他收敛神色,问道:“裴娘子回避与大王相见,无心回王府,在下定当周全。只是以娘子棋力,参加竞技可谓杀鸡用牛刀,其中可有缘故?”
裴娘子便把船难漂流,到毛妪等药救命一事源源本本道来。
白禹因说道:“若是裴娘子手头紧,在下……”
“白津丞——按理我该叫你师兄,可是教人听去,恐怕给你生事添麻烦,还是沿用旧称为好,”裴花朝顿了顿,道:“感谢白津丞美意,不过大王既然不会观赛,我照旧参加竞技,拿彩头换药便是了。”
白禹道:“既如此,衣郎君若遇上其他难处,切莫客套,请来驿馆相寻,我将在松涛县暂留。”
裴花朝道过谢,告辞回到投宿客店。
白禹送走她,回到堂屋静坐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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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以前,裴花朝曾经坐在这屋内,轻轻吐纳这儿的空气,在席上度进温度。
他合上双眸,吁了口气。总算裴花朝平安无事,当他得知船难消息,难过许久,过了一段时日,东阳擎海动用偌大人力物力都遍寻她不着,他总当她十之八九不在了。今日在县学见到那熟悉身影,他险些失态,袖里的手隔着衣服狠掐大腿,必须疼上一分又一分,这才确知自己并非在眠里梦里。
然而既然她尚在人世,何以不回王府?稍后她的行止证实他猜想:她存心躲避东阳擎海。
确定裴花朝不再恋栈东阳擎海,他便不曾实说东阳擎海除了与他商议治水,还说了旁的事。
那时东阳擎海说道:“我想和你聊聊我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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