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带另外两人出去,轻轻合上房门。
勾雪峰仔细端详邢烨,探手拉上隔挡的布帘,挡住四面八方的视线。
邢烨手臂颤抖,喉结滚动,胸口堵塞浊气,吸不上来咽不下去,他脖子支不住脑袋,眼珠盯着勾雪峰的手指,哑声憋出一句:“你对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还是别问太多,能让你舒服很多。成年人了,别提什么情啊爱的,又不是拍电视剧,”勾雪峰笑了,眼瞳光华流转,映出薄薄水光,“凡事要想开点,婚姻制度不过是财产制度,打个比方来说,九年前我们情投意合,让两家公司的股权互相渗透,现在感情破裂,一方公司破产,另一方不想搅进浑水,只想及时止损······这也情有可原,你说对么。我们好聚好散,给彼此留些情面。”
“你说得对,”邢烨惨淡笑笑,强撑的精气神散掉半截,“快入土的人了,要那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呢。”
勾雪峰咬住龈下**,等他接下来的话语。
“这些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有个条件,”邢烨淡淡仰头,“给我剪剪趾甲,太长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邢烨住院后很少下床,皮鞋落了薄薄的一层灰,指甲剪放在床头柜上,勾雪峰分开两指,小心夹在手里,迟迟不想握紧。
“没剪过吧,”邢烨偏过头去,讥诮斜出一眼,“真够脏的,为了钱也下不了手。”
“邢烨,你够了,”勾雪峰僵硬勾唇,挤出职业化的微笑,“我有洁癖的事,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提这种要求。”
“是啊,你有洁癖,所以从来不洗衣服,从来不做家务,我出去应酬喝醉了酒,在车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看看手机,连个电话都看不见,”邢烨心灰意冷,“我让你入股你不肯入,说这是我的事业不是你的,吃闲饭让人笑话,你说想转到深夜节目想要拍戏,没时间没精力要小孩,我没说半个不字,可你和那姓王的走那么近,我多少次劝你注意,你从来没听过我的。”
“那我说现在上面查的越来越紧,卡的越来越严,让你早点转型,别再做单价那么高的菜品,想办法提升翻台率,这些你听了么,”勾雪峰凉凉掀唇,“我说你开在崇圆门的那两家扩张太快房租太高,四周老字号竞品太多,你测算的回本时间过于乐观,这些你听了么?这么多年过来,自从你创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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