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有不应,反倒是南垣嗤之以鼻,“天天净知道吃,也不知功课做成什么样了。”
韦王妃对他极为不满,就他这从小不好好学习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她孙女?她淡声道:“她不是在做么?我都问过先生了,每天的功课都是按时交的。”至于做的好不好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是在韦王妃心里,总归比从小在泥堆里打滚、功课都不想做的南垣要好。
教训儿子的话她满腹都是,只是孙子孙女还在,她不好下他面子,便只能岔开话题。
用过早饭后,南知意就去学堂了,临走前还被南垣瞪了一眼,她却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把南垣气得跳脚。
上了一上午的课,南知意感觉自己早上简直像吃了一顿假的,人都饿得发慌,急匆匆地赶回了内院。韦王妃坐在安乐椅上,鼻梁上架着副玳瑁边眼镜,手里拿着一张东西翻看。
南知意好奇道:“阿婆再看什么呢?”
韦王妃取下眼镜放在小方桌上,笑道:“绡绡回来了,你的绒花在院子门口的桂树下找着了。”她指了指一旁的石榴花,又道:“是东昌长公主的帖子,请我们后日去赴宴,她要开赏花宴。”
“东昌长公主是谁呀?”南知意这个土鳖,只对顺天府周边的人事比较熟悉,对京中贵人一概不知。
韦王妃解释道:“她是当今唯一的胞妹,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小时候还挺可爱的。只是不知她怎么这个时候办宴会,大家都还没熟悉呢。”东昌长公主是太|祖唯一的嫡女,且是称帝后有的,从小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成年后封为东昌公主,下降吉安侯。
杭榛想了想,“她长女好像只比阿绡大一岁,可能是为了长女亲事吧。当今没有女儿,对这个外甥女似乎颇为疼爱,还封了她嘉鱼县君,当初皇后在时也很喜欢她。”
韦王妃啧道:“瞧人家京城的人就是早打算,才十三岁就开始考虑这些了,我们到底是在偏远地方待太久了。”
“你急什么?”南弘对此事早有打算,“我们家绡绡,将来是要弄雀屏之选的。”
屋内众人都被这句话给惊呆了,久久回不过神来,韦王妃率先哼道:“学了个词就开始乱用了,你想雀屏之选,还不见得有人买你的账呢!”她又叮嘱南知意,“绡绡,你阿翁乱说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出去也不许说。”这种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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