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这么一提醒,南知意倒是想了起来,前些时日,她在朝晖阁准备买一个戒指,却突然冲出来一人要跟她抢。她长这么大,哪是委屈自己的人,就跟那人打了起来。
两人都是能打的,朝晖阁内一下子碎木落地,砖石狼藉。又打了一会,差点把屋顶都给掀了。
蓦地,院中的一处柱子被打穿了,定睛一看,竟是藏着几个坛子!
这么一出,店主才找着了他家老祖宗藏的宝贝,简直是欣喜若狂。先前他只知自家这块地方有埋东西,家里到处都找遍了,连地板都恨不能重新挖了再填却不知埋在哪儿。找了这么些年,店家都要怀疑是他祖宗诓他们的了。
而那根柱子瞧着就是承重柱的模样,谁敢随便拆?哪能知道,那份东西就藏在这里面?
有了这个启发,店家又检查了几根柱子,还真又被他找出来几个坛子,可谓是发了一大笔财。
南知意从榻上爬起两分,复又躺了回去,“放那吧。”
她想睡一会,府里还是吵吵嚷嚷的,小丫鬟们跑前跑后的通传,一会是素云斋见她许久没光顾了,派人来探望。一会又是云雀轩关心她的近况,送了点心。
“行了行了,告诉他们,我们家姑娘好得很。”阿晋听了通秉后,便指使小丫鬟出去回话。她家姑娘,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
......
雍淮是在凌晨,趁着月色离京的,并未惊动多少人。就是大部分东宫官,也是在他离京前几日才得知消息。听到这样的事,东宫一众官员纷纷大惊失色,开始商量着要找皇帝,取消这件差事。
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的是,皇帝这几日都不愿召见他们。许多官员并非专职东宫官,而是兼任,可有几人因别的事面圣、转而提起此事时,也被皇帝的神色吓得不敢言语。
于方定是太子少师,程詹事是詹事府长官,皆是德高望重之人,部分人见不着皇帝,连太子都不怎么搭理他们,便想着撺掇他俩去说。
“你们这些人,难道陛下还会害了殿下不成?”于方定轻啜一口茶水,悠悠看着下首众人,“陛下都决定了的事,且殿下自己也想去。大家都是东宫官,一心为殿下着想,怎么别人都没意见,就你们几个事多?”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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