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上课都够累的了,回来还有功课要做,他竟然一点都不体谅她!最近先生在教《梅花三弄》,跪指跪到她都快崩溃了,居然还要给他写信!
“哎呀,手好疼呀,一点都不想做功课了。”南知意捂着自己的手,痛苦的哀嚎着。
阿晋急忙上前给她揉搓,“姑娘,要不要叫医士过来瞧瞧?”又仔仔细细给她揉着,不放过一个地方。
南知意摆了摆手,“呃,那倒是不用。就是练琴练的嘛,跪指好疼的,功课又这么多,唉!”
阿晋的手顿了下来,疑惑道:“姑娘,跪指不是左手吗,你抱着右手做什么?”
南知意也明白过来自己没装对,很是尴尬,脸色红了红。
“姑娘,你还是快去做功课吧,不然夫人又要说你了。”阿晋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她。
南知意哼了一声,板着脸进屋去了。
书桌上放着昨晚雍淮那边送来的信,她还未曾拆开看过。这段时日战事已经起了,他往信的频率减少虽稍微增多了些,篇幅却是大为减少,有的信件上只短短的写了他的近况,或是随手作的一首诗。
在案几旁坐了一小会,南知意以手支颐,望向远处斜阳,金乌暖融融的投在她脸上,照得她脸颊发热。
想了想,小姑娘低头拆开了那封信,里面照旧是一首诗,里面的话说的她怪不好意思的。随信一起送来的,还有几片树叶。他在信里说,这是南边才有的榕树叶子,一年四季都青着,想到她没见过,便让人带了几片给她瞧瞧。
看着这几片树叶,南知意心里是有些高兴的,顿觉刚刚吃的果糖都没那么甜了。看了一眼窗外早已泛黄的各色树木,眉眼微垂。
除了这些,再没多余的话。
“真是的,我阿翁都没这么多话往回传。”虽说是因着战事的原因,他没空给她写信,可是却因着每日都要往宫中传消息,频率变高了许多,几乎三五日便有一封书信,小姑娘被他这举动弄得十分无语。
想了想,南知意难得的决定主动给他回一封信,思量了许久,提笔写了一封,末了,还对着她窗台上的那盆十丈竹帘画了一幅小品画,一同塞进了信里。
做完这些,小姑娘得意极了,想到雍淮看到这些东西后吃惊的神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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