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意她竟还这般想着自己,雍淮拆蟹的手一顿,抬眸看她,“绡绡竟也会关心人了。”
瞧他说的什么话!
南知意气恼不已,她何时不关心他了?
“讨厌鬼。”她气呼呼的瞪了雍淮一眼,埋头用自己的羹汤。
待她用完,雍淮已经剥了好几只蟹,连她爱吃的蟹膏都取了下来,盛在青瓷盘子里,淋上了酱汁。
南知意欢喜的很,看雍淮的眸光简直不能再满意了!
“雍淮哥哥,你真好!”
她自己高兴了,也不吝啬言语,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砸,势要将人夸得头晕目眩的。
雍淮还偏就吃她这一套,只听她说了几句,便浮起了盈盈笑意,眼底软成一片。
“这段时日我有些忙。”雍淮看着她小口小口饮着黄酒,捏着帕子不着痕迹的擦去她唇角的酒渍。
南知意今日很给面子,追问道:“怎的吗?你要去哪?这可怎么办呀!”她脸上浮现起懊恼的神色。
雍淮哭笑不得,“今日怎么做出这副模样?”
南知意理直气壮地看着他,“你不是对我平时的反应不满吗?那今日这般,可满意了?”说罢,她看了雍淮一眼,自顾自道:“那都不用说,肯定是满意的啦。”
雍淮一噎,颇为头痛的看着她,他希望她能有些别的反应,是希望她是真心实意的舍不得,而不是这样呀,更遑论,也不用这么浮夸吧......
正想着心思,雍淮忽觉膝上一重,垂首望去,只见小姑娘不知何时起,竟是俯在他的膝头,沉沉睡去了。
美人颜如舜华,肤若凝脂,从眉眼到耳尖,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诱人,无一处不摄魂。
一只手往前垂着,手中还握着岫玉酒盏,杯中残存的少许酒液倾洒了一地,芬芳勾人。
雍淮垂眸看她,苍劲的手指拂过南知意的杏眸与朱唇,轻声笑了笑,这是又喝醉了?
院中寒凉,不可久留,尤其还是醉酒之人,最忌讳风吹。雍淮不再多想,抱起小姑娘便朝内室行去,顺带用脊背替怀中人挡去猎猎西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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