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疾病?表演欲望这么强烈?等她说完了,他方道:“孤知道。”
“你知道你还——”阿晋气呼呼的盯着他,又忽而差点尖叫出声,“啊啊啊,你是,难道你就是......”
他自称孤,又姓雍,难道他就是太子?
这么想着,阿晋试探着唤道:“那个,太子殿下。”
雍淮拧眉看他,并未有多的言语,他现在只想快些进屋。
阿晋有些确定了,呼了一口气,“我家姑娘睡着呢,你晚些再来吧。”
“刚睡下?”雍淮问道。
阿晋点了点头,“是啊。”
雍淮淡声道:“孤进去等她醒。”
他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阿晋被他看得两股战战,好半晌方道:“那你在外间等,别吵醒我家姑娘哦。”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和称呼不对劲,很怕雍淮找她算账。
雍淮懒怠理她,自己挑开窗户进了屋,融融暖意袭来,令刚从冰天雪地中出来的他浑身燥热。
南知意刚刚睡下,听到有人进屋的动静,慌忙问道:“是谁?”
声音带着一丝哑意,透着几分慵懒与不悦。
“是我。”雍淮默了一瞬,方才回答她的问题,眼眸透过一层纱帘,瞥见拔步床上的茶壶,便问道:“渴不渴?”
南知意从鲛绡帐中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外面,纱帘重重,却看不真切。
雍淮掀开幔帐,至窗前,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刚睡下?”
“是啊。”南知意不满的看着他,“然后就被你给吵醒了。”
雍淮执起茶壶,温热的水从中汩汩流进碧玉盏中,“是我不对,吵着绡绡了。”
南知意略微喝了一口润喉,便开始赶人,“都知道你不对了,还来吵我,还不赶紧让我睡会。”
眼见她脾气就要上来,雍淮不敢再吵她,悄悄离了拔步床,往外而去。
窗牖下,阿晋正在给洛阳红浇水,猛地一抬头,看着站在屋中,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雍淮,吓得差点把手中洒水壶都给摔在地上,“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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