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道,龙武兴听了这话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说:大过年的你说这干嘛?这不是给义父添堵吗。江涟兴也顿觉失口了,赶紧嘿嘿一笑道:“老爹,您别多心啊!我自罚一杯!”说着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杯。
“行啦!武兴你也别瞪他,就你们俩那点儿小心思,我还能不明白?快了,再等等吧。”顾唯良道。
“老爹,您什么意思?什么快了?等什么?”江涟兴忙问。
“咱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没给你们找事儿做吗?”顾唯良道。
“不知道,就是啊,为什么啊?老爹。”江涟兴问道。
“一来,我是想让你们先涨涨能耐,见见世面;二来呢,我所接触的都是老一笩的老家伙了,都不中用了,你们还得多跟年轻人打交道才是。”顾唯良道。
“义父,您老的意思是?”龙武兴似乎明白了什么。
“算了,告诉你们吧,咱爷们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我是这么打算的,我有位弟子叫任布衣,你们都知道,你们这个师哥现在混得还算不错,原本他说今年要回来一起过年,到现在没见人影儿,估计又被事情绊住了,一个月前,就是我们刚回渝州时,我就给他去信嘱咐他,过完年务必抽空回来一趟,这小子现在门路广,呵呵!”顾唯良道。龙武兴哥俩这才明白,敢情老干爹早有安排,遂感动不已,举杯敬酒感谢义父,爷仨越聊越热乎,越聊酒喝的越多,最后尽兴而散。
元宵佳节过完,龙武兴和江涟兴再次闭关练功,同时静静等待那位素未谋面的师哥。时间飞逝,转眼三月,草长莺飞,鸟语花香,一片春意盎然,两个多月时间龙武兴哥俩没出过院门,一门心思的练功。
这一日,哥俩正在院中练功,家人忽然来报,说老爷请二位过去,哥俩赶紧整理一下衣衫,跟着家人来到前厅。但见义父顾唯良居中而坐,侧座还坐着个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中上等的身材,相貌堂堂,颇有威严,虽不认识,但龙武兴立刻意识到了此人身份。哥俩紧走几步,抱拳施礼道:“义父唤孩儿,不知有何吩咐?”
“呵呵,你们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顾唯良一指旁边坐着的那位道:“这就是我唯一的徒弟,任布衣,你们叫师哥吧!”龙武兴和江涟兴赶紧拱手施礼“见过任师哥,小弟有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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