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世豪竟是个假仁假义、唯利是图的伪君子,他们父子都是不折不扣的小人。”
马跃兴听到这话,不禁为之皱眉,他万没料到甄梦会这么说甄家父子,毕竟甄家对其有养育之恩,但他明白:甄梦这么说必有所指,接下来才要真正涉及正题。但还是耐不住好奇的问道:“这话怎么说?别急,慢慢说。”
“我身负血海深仇,心存报仇打算,所以我曾多次请求甄世豪教我武功,可每次他不是用简单易学的功夫敷衍,就是找各种理由推脱,还常说什么女孩家不宜动刀动枪的,我都不知仇人是谁何谈报仇?相反,他却请人教我学习歌舞、女红、厨艺、诗文这些,毕竟我是寄人篱下只好听他安排,但他种种举动却令我疑惑不解。”甄梦道。
“我说呢,早就发现你武功平平,其他方面却极其出众,原来是这么回事!”马跃兴插话道。
“而这一切,直到我十六岁那年,方才找到答案。那一年,无耻的海墨天到访甄家,那个狗东西酒后乱性竟调戏于我,虽说小时候甄世豪曾有过将我许配海墨天的话,而我自己也已认命:可能早晚都是他的人。但这种事我无法接受,我坚决不从,没想到他竟出手打我,还骂我是野种、下贱货,当时我都被吓傻了,幸好甄世豪及时赶到将其弄走,并好言安抚我,解释说:海墨天练功行岔了气,走火入魔、心性不定,他肯定不是自己真心本意这么对我的,让我别怪他。事情过后,海墨天也的确当面给我赔罪道歉了,但我心里却清楚,他们那都是在做戏,都是假的,只是当时我猜不透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那次,我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我却从海墨天对甄家父子愤愤不平的语言中得到一些重要线索,他曾言说:当年都是他海家之功,人也好剑谱也罢,都应该是他海家的,甄家父子竟想捡现成的云云。我便猜想:我爹当年的死似乎和他们有关,听他那意思甄家父子也知情,于是我便处心积虑的寻找机会想套取实情。同年八月中秋,恰逢甄屹生母六十大寿,那天甄屹作为寿星的儿子原本就没少喝了,宴席结束后,我把甄屹请到我那里,又单独做了几个小菜给他。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家伙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也是个花里魔王、色中饿鬼,他垂涎我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自然觉查得出来,所以我断定他绝不会错过这种机会,结果让我灌了个酩酊大醉,他竟和海墨天一样色胆包天,借着酒盖脸想占有我,幸好我提前在酒中放了少量的**,致使他后来人事不省,未能得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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