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二老和龙武兴同样也没想到,但龙武兴平静的看着任布衣道:“任师哥的经历令人叹息,但这都不能成为你杀义父的理由,我小时候师父常教我要学会取舍,我们师兄弟斗黑熊,斗到筋疲力尽,黑熊尚有伤人之力,我亦有站起救人之力,可我却只能救两人而已,这意味着我必须放弃一位兄弟,并且迅速做出取舍决定,但我当时做了跟你不一样的选择——面对黑熊,而你,同样有选择的余地,可你却选了另一条路,归根结底,你太在乎已经拥有的功名利禄了,所以,你该死!”
“老大说的不错,都是狡辩罢了,那对乡下夫妻又有何罪?无故受牢狱之灾,我今天就替他们讨回公道!”江涟兴道。
“他们是自找的,我只想问出你的下落而已,没想到他们夫妻竟如此倔强,死也不说,有时我真的既羡慕又嫉妒,你们认识的普通人,都那么有情有义。”任布衣道。
“既然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所为,那没什么可说的,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要为义父报仇、为自己讨个公道!老四,动手吧!”龙武兴道。
“你纳命来!”江涟兴收起剑大吼一声,双手成爪扑向任布衣。
“二老,你们一旁休息,照应着。”龙武兴说完也不再犹豫,摆剑而上。
任布衣自不会坐以待毙,擎剑反抗,以一敌二,虽说这片刻工夫恢复一些,但他毕竟满身是伤,且在不断失血,在二人联手攻击之下只是勉强自保而已,他的心也在不住下沉:看来龙武兴所说是实,山上果然已出变故,今日恐怕不会有援兵了。他猜的不错,此时,天安教人马的确正在集合准备撤离。
任布衣渐渐被龙武兴哥俩逼到墙根儿,已是无路可退,他虽然不甘心,可他心里清楚,今晚恐怕在劫难逃了,忽然他想到了妻女,嘴边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生死相搏之际如此走神那便是取死之道,结果被龙武兴一剑刺在了右肩后侧,任布衣疼的顿时一哆嗦,江涟兴趁他迟缓的瞬间抢步近身一爪抓向其喉咙,任布衣拼尽全力用剑逼退这致命一爪,却再也没有办法化解江涟兴袭向前胸的另一爪,只听“噗”一声,厉爪抓破胸堂,紧接着变爪为掌,震断了任布衣心脉,任布衣口吐鲜血,踉跄后退几步,以剑拄地,单膝跪倒,而龙武兴的剑也已经担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可任布衣紧接着便无力的向侧面躺倒,龙武兴急忙撤剑俯身扶住,任布衣茫然的伸手抓住龙武兴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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