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么颓废下去岂不成了废人?”沈祝功道。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朱友问道。
“要我说,心病害得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女人的事儿还得女人解。”卜成仁道。
“你说的轻松,咱都知道他的心病是他师姐,可他师姐已经和他大哥定亲了,我们能怎么着?”沈祝功道。
“难不成把他师姐绑来跟他生米煮熟饭?”朱友惊疑道。
“咳!我自然不是那意思,但也差不多,咱可以这么办......”卜成仁对那二位耳语了一阵。
“你这主意太馊、太缺德了点儿吧!”沈祝功道。
“也不能这么说,若是真达到目的了,还真是一举多得的好办法!我看可以试试!”朱友道。
“你们确定要这么干?”沈祝功看看那两位道。
“那你有更好的主意?”卜成仁反问道。
“好吧,那就这么办吧。”沈祝功犹豫片刻,无奈道,三人遂起身而去。
依然酩酊大醉、神志不清的胡战兴,只要醒来便伸手去摸酒壶,躺在床上就往嘴里灌酒,还在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这次手中酒壶喝干了,被他随手丢到地上摔的粉碎,他翻身下床去找酒,腿脚不听使唤,直接滚下床来,滚到桌边,胡乱摸到一壶,边喝边往床那边挪动身体,最后,靠着床边坐在地上喝,又喝干一壶,再次四处找酒,转头间发现床上似乎有个人。
胡战兴努力的睁了睁他那朦胧醉眼,的确有个人,似乎还是个女的,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床,便看到一张绝美容颜。
“师,师姐?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回心,转意的,你,最疼,我了,呵呵!”胡战兴含混着道,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是转动双眼惊恐的看着胡战兴,鼻中传来一阵阵刺鼻的酒气。
胡战兴不知多少次想象过自己和师姐的洞房花烛,此时,在酒的作用下再次浮现在他脑海中,他呢喃道:“今夜,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们,成就了,夫妻吧!”一边说一边胡乱的去给女人宽衣解带,床上的女人露出了绝望之色,缓缓的闭上双眼,任由胡战兴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