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家伙真喝多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他未解其意,又不敢深问,也没太在意。可李北寒说完后,好像如释重负般,更放得开了,这酒是越喝越多,他突然觉得和面前这个笑意有种同病相怜、酒逢知己的感觉。
“来,笑意,我们义结金兰,磕头拜把子!”李北寒大着舌头道,笑义兴心里说:我这要是跟你拜了,等清醒了尼还不弄死我?
“教主玩笑了,您喝多了,小的岂敢和教主平起平坐!”笑义兴说什么也不干。
“你,拜不拜?”李北寒凭着自己武功高,强迫笑义兴跟他结拜,笑义兴无奈,拜就拜吧,别惹他不高兴,明天他若问起不承认也就是了,二人趴地上磕头结拜,然后又接着喝酒,李北寒一高兴这酒喝的就更凶,但笑义兴心中有事儿,不敢多喝,后来的酒大多倒掉或是换掉了,即使这样,他也喝了个微醺。
“大哥,你这蛊毒可有解药?我们都结拜了,你得告诉我,给我解毒!”笑义兴装醉道。
“解药,自然有,两瓶,在我身上,两瓶在练功房,但我不能给你,你们都心怀不轨,不听我话”李北寒说着说着竟睡着了,由于他武功太高,笑义兴没敢轻举妄动,只是找机会将消息告诉给吕梦寒。
吕梦寒又转告方狱修,方狱修知道后请来袁络缨,二人商议一番,还是没有绝对把握可以一招制住李北寒,一旦被他挣脱反扑,那将是灭顶之灾,只能另想办法、缓图之。
第二天李北寒酒醒,大感后悔,果然叫来笑义兴问道:“笑意,本座昨日喝多了,后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教主恕罪,小的不胜酒力,喝到一半儿就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还头疼欲裂呢,小的是什么也记不起了。”笑义兴道,李北寒察言观色见笑义兴不像说谎,又核实了一些事情,且他自己也查看了一遍住处,皆无异常,遂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