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这是没少吃。
陶晓东摸了摸自己肚子,小声说了句:“胃里冰凉。”
汤索言看看他,周围都是人也做不了什么动作,于是只说:“不用吃那么多。”
白天水果吃多了,晚饭陶晓东都没吃多少。
晚上汤索言手放他肚子上,给他暖胃。陶晓东舒服地眯着眼道:“最近天天吃蔬菜水果感觉自己水灵了不少。”
这词用得太水灵了,汤索言没忍住笑了:“有多水灵?”
陶晓东想了想:“年轻了,怪嫩的。”
汤索言看他一眼。
陶晓东眼尾一扫,舔了舔嘴唇。
这段时间两人心里揣着事,都没心思做点什么。这会儿陶晓东一声“嫩”,突然就把气氛勾上来了,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心里都有小勾勾。
“言哥,”陶晓东摸了摸脑袋,现在有层青茬,摸起来刺刺的,“其实我一直有点担心。”
他一说担心,汤索言以为他担心眼睛,正色道:“担心什么?”
陶晓东抓了抓后脑勺,笑得还挺不好意思:“我没头发了……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啊?”
汤索言失笑,手抬起来也在他头上摸着,来来回回地摸。
以前陶晓东头发没剃之前,zuoai时汤索言时常会把手插在他发间,凶起来从后面按着他脖子的时刻头发也会一并按在手掌,激情后又会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在脖子上亲一亲,温情又动人。
现在秃了,没得玩了。
陶晓东突然就有点后悔了。之前是怕以后看不清了没法再打理,剃光一了百了,可从那之后两人到现在还没做过,一时间他有点摸不清汤索言是不是看着他不来劲了。
汤索言也不说话,只摸他的头。
陶晓东心都凉半截,完,没魅力了。
汤索言看着他臊眉耷眼的小模样,笑着把人托过来,在脑门上亲亲:“今天真不做,太晚了,你得好好休息,明天跟我去医院咱们再做个电流图。”
陶晓东说哦。
汤索言又笑:“明早跟我一起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