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郡王一去就是三年,如今都长这么高了。”小主子回来,老翁道不尽的欣喜。
“李翁怎生起了白发。”少年瞧见了两鬓斑白。
“嗨,小人老了,哦对了。”李管事语调一转,“陈参军在等您,一宿没睡。”
“陈参军…那师父呢?”
李管事摇头,“昨儿陈参军与吕侍讲一同来的,吕侍讲回去了,陈参军则等了一夜。”
少年的喉间滚动了一下,“等了一夜?”
“陈参军前不久才迁为吏部侍郎,又兼任审官知院,本该高兴才对,但昨夜进了王府就一直板着个脸。”
少年皱下眉头,大概知道板脸的原因了,“以他的性子在审官院,怕是又要得罪不少人!”
旋即跟着人去了王府的书斋。
“陈…”
陈煜严肃着一张脸,上下打量了少年一番后才作揖行礼,直身后沉沉道:“六王昨夜去了哪里?”
“我…”涩的说不出话来。
但陈煜本也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按着六王的书信所言,应该于昨日就抵达东京的。”
“路上有事,耽搁…”
陈煜大声呵斥,“身为人臣,回到皇都不见君王,身为人子,回到家中,不探父母,却夜宿于青楼这种伤风败俗之地,这是王爷为臣为子该行之道吗?”
少年脸色阴沉,皱下眉头凝视,“参军,这是在责问本王吗?”
“六王是官家之子,下官自然不敢,但既然当初官家选了下官辅导您,那么下官便会尽忠职守,不能让六王你,误入歧途!”
“王爷可知进京路上层层布防,关卡重重,东京城内皇城司眼线密布,多少人等着看王府的过失,王爷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郡王府上下所有人的安危!”
陈参军是个耿直之人,三年过去还是一样,继续争辩她是争不过的,以身份压人又不太好,“我,知道错了,不该任性贪玩,但是去青楼,并非歧途!”少年拱手,“我这就去换衣服。”
更换了入宫的常服,少年再次打马,经过东宫时正逢太子车架停在门口,她便绕了远路,从坊间穿梭至宣德门下马,出示金鱼袋后方才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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