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僮,家僮便开口道:“一百两。”
众人寻着声音找到说话的人,家僮的话还未说完,见众人目光便更加底气十足道:“黄金。”
“但是你要向我家姑娘保证这幅画里画的是六王,否则刑部大牢便会为你备上一间。”
商贾旋即双手捧着画至戴女子跟前,“原来刑部尚书的女公子,失敬失敬。”
因商贾的话,众人再次将目光挪到主仆身上,“是隆德公的嫡孙。”
“萧家的嫡女竟会出现在这里?”
家僮接过画,将商贾拦住,“钱一会儿我家姑娘会托人送来,你既知道了身份,大可放心。”
“是是是,姑娘的名声与家世东京城谁人不知。”
几个厮儿便护着带帷帽的女主子从画舫登上一条小船离去,马车停在国公府的两个镇府石狮子中间,两个侍女出门相迎。
“姑娘用一千两就只买了幅画?”女使相继疑惑的问道,“能值一千两,莫不是哪位古圣名家的画作?”
女子回到内院将帷帽取下,坐在桌案旁迟疑了许久才伸出手将画作缓缓展开。
只有一个贴身侍女随着她入了房,“这是赵王么?”
“六王。”女子盯着卷轴里的人像,“干净透彻,可是...”眼前的画,竟与当年幼时打开的那副画,相似六分。
萧幼清将女使屏退,摸着画的墨迹,似乎是风干未久之作,“最近画舫一直在售,到底是牟利,还是为谋利呢?”
而后女子便派人四处打探有关成都郡王之事,关于皇帝的六王,除了不受皇帝的待见,还有纵酒声色,纸醉金迷的纨绔之名,尽管有几个得力的僚属,仍如扶不起的阿斗,也是满朝文武里公认自出生便与皇位无缘的皇子。
几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纸上,有些字还有明显的颤痕,笔力也要弱上许多,萧幼清跪于榻前紧紧握着皇帝僵硬的手。
【“我一直活在仇恨中,母亲的抑郁而终成了我挥之不去的阴影,掌握皇权的人,使这个天下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着他的影子,我无法忘记母亲的死,也无法视而不见他的恶,母亲离去后,兄长与自小相伴的亲族便成了我唯一挂念,二十年的青春就好像是为母亲而活,一直到某个人的出现,颠覆了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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