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天下之贵,一人而已;是故环拱而居,备物而动,文谓之仪,武谓之卫。”
同伴也随着坐起并肩于窗前,“我瞧着那位圣人便不用这仪仗也能有帝王的威仪吧。”
先开口的人点头,眯着眼睛笑道:“传闻宪宗皇帝儒雅随和,应与这位太皇太后有关系吧,骨子里透着异于常人的坚毅。”
“哦?”同伴笑道:“抵死缠绵的爱欲也终会有消散的一日吧,难敌岁月。”
“或许吧,”眯起的双眼逐渐睁开,“孤雁形单影只,只有相思无尽,说不清,道不明,一个情字而已,”不禁悲叹道:“困了多少人一生哦。”
同伴摇头道:“你呀,少听些说书人的胡诌,谁知道上位之人的情感里到底掺杂了多少利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管他真假,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听着旁侧率真的话,她便注视着长长的仪仗队不禁叹道:“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端茶的女子吃了一口茶后应道:“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旋即又愣了愣,“要打仗了?”
众将士排列齐整于南郊的金明池附近,外围有不少围观的百姓,许崇炬登上金明池北边临水殿的高台架起画布。
将领队伍里有不少是这些年武举提拔上来的新军官,其中排列在一起的几个年轻将领议讨论着阅兵之人。
“萧兄的姑母不愧为一代巾帼。”与萧燕归同科登第的几个同僚搭话道,身侧的云骑尉其父为掌率三军的上将,而亲姑母则是掌权的太皇太后,结发妻子的同胞长姊还是当今皇帝的嫡母,可谓之名副其实的权贵。
萧燕归听明白了意思便不予理会的冷眼道:“奉承的话少说些吧,萧某人觉得把这忠心留在日后的战场上比较好。”
随着马蹄声与军士们的呐喊声以及最后压轴的火器,经过十余年改进,火炮的准头以及射程都有所突破,火炮对准演练所用人为堆砌起的山头,萧幼清下令命禁军先过去查探山头,确定无人后才命神机营的都指挥使挥旗。
几声巨大的炮响使得大地为之震动,堆砌起足有数丈高的山顷刻间被夷为平地,国朝的强盛便激起了一些文人的爱国情怀,为国盛而欣喜。
一群被山摇地动吓到的文官抖着手脚,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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