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现在找人抽血,又得验血,又要解释,很是浪费时间,而且外面的人,大多数人天天不洗澡,不卫生又没有营养,抽血就相当于抽他们的命。
顾元青止了血,穿着护士送来的白大褂,带上口罩、头罩、手套,开始给扈家华动手术——取插在大腿上的木头。
木头不同于别的利器,一个处理不好,伤口里就会留下木屑,很容易引起感染不说,还会导致伤口反复溃烂,不利于伤者的恢复。
现在这个时代又没有高科技仪器可以检测伤口,一切都需要顾元青的rou眼去观察,注意力越集中,他额头上的汗水就越多。
两个护士本就是乡下人,哪里懂得手术时擦汗的道理,最后还是季晓淳强忍着晕血的冲动,努力打起精神,专心致志给顾元青擦汗水,眼睛盯着顾元青额头眨都不敢眨,就怕看见顾元青割开的伤口。
屋外扈水兴抱着自己的旱烟筒蹲在地上,沉默不语。
三队的人围着他,随地而坐,心中都惴惴不安。
有人心慌慌地问道,“这种伤恐怕张医生都束手无策,他一个小娃娃真的能行,他就不害怕?”
扈水兴心里也没底,但是三队人都在这里,他不能够表现出来,用眼神警告了问话的一番,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人家娃子都说了,他父亲是京都人民医院的医生,自己又是个学医的,这是家世渊源懂不懂。”
队人全都摇头,“不懂。”
扈水兴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家世渊源就好比,你爹是学医的,你也是学医的,你和你爹会不会将这本事传授给你儿子?”
这下众人听懂了,七嘴八舌地说,“那肯定要传给儿子啊。”
扈水兴满意了,“那不就对了,别看娃娃年纪小,打娘胎里就开始学医了,又是从京都来的,肯定比张医生的医术好,放心吧。”
队人一脸我懂了的表情,放心下来。
独独扈水兴老伴胡小花嗤之以鼻,要是老头子有把握还抱着他的烟筒做什么,那烟在闹饥荒的时候就戒了,只有每每遇到心神不宁的事,才会抱着大烟筒求个心安。
别人不知道,她这个枕边人还不清楚,老头子这是在忽悠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医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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