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帝往左边倾斜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椅子,道:“来,到朕这里来。”
陈贵人一惊,推却道:“这怎么好,臣妾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来。”威帝笑着道。
陈贵人悄悄地瞥了一眼贵妃的神色,见她面无表情,心中一喜,顺从地走过去落座。
“你不能喝酒,就以茶代酒吧,朕敬你一杯。”威帝举起酒杯。见状,一旁候着的许忠立刻给陈贵人递上一盏茶。
“新年不能饮酒,确实影响年节的心情。”威帝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握住她的手,“你稍加忍耐,待肚子里的皇子出生,朕将这宫里最好的酒都赐给你。”
陈贵人的心怦怦乱跳,她没想到如此顺利地怀上孩子,更没想到这个孩子带给她的竟然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忽然,她眼角一晃,是贵妃起身离席了。这下陈贵人笑得更开心了,捧着茶盏与威帝碰杯,一晚上的郁气一扫而空。
汤贵妃离席并不是嫉妒陈贵人分走了她的宠爱,她只是懒得看这个女人惺惺作态罢了。初入宫的时候还算清纯可爱,她险些下不去手整治,可皇宫就像一只吞噬一切单纯的猛兽,没有人能轻易逃脱,只是时间问题。
汤贵妃越来越觉得这里无趣,觉得这个由她一手开始的游戏太过无趣。
莲藕捧来披风搭在她的肩头,陪着她散步醒酒。
“莲藕,你是几岁入的宫?”
“回娘娘的话,奴婢八岁入宫。”
“八岁?那也够久了。”汤贵妃喃喃道,“那你对宫外还有印象吗?”
“有啊,尤其是老家的稻田,一到秋天金灿灿的,那是奴婢印象最深刻的画面了。”莲藕一脸的怀念。
“那你是怎么进宫的?”
莲藕不知道贵妃怎么想起问这些琐事来了,但还是笑着答道:“奴婢是自愿被卖进宫的,当时家里收成不好,又恰逢打仗,家里养不起三个姑娘,父母就把三姐妹都卖了。奴婢运气好些,卖进了宫里,衣食无忧,还能有福气伺候娘娘。”
汤贵妃眉毛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问:“你是元康二年进宫的?”
“……奴婢正是元康二年进的宫,娘娘是如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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