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柚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彻底炸了。
祁柚是什么身份店里领头的都知道,见情况不对,立刻用对讲机叫了安保,数位身材高大黑衣墨镜的肌rou男涌过来,曾雪碧气焰瞬间灭了一半。
她趁服务生手忙脚乱收拾残局的间隙,偷偷将手里的酒和桌上某杯调换,咬牙丢下一句“走着瞧”,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下清静了,祁柚摆摆手,示意保安不用过来了。
“可以啊柚柚,撕婊能力满分啊。”陈今安搭着祁柚的肩膀调侃道:“不过,你家这个亲爱的是谁啊?”
祁柚灌了自己一大杯酒,没好气地戳了下她的额头,“当然是你啊,难不成是那位乔大叔啊?”
“得了吧,我可没钱给你买私人游艇。行了,别被绿雪碧坏了心情,跳舞去不去?”
“走起。”
场内热浪浮动,祁柚的加入让舞池里的男士精神为之一振,跟随旋律扭动的小细腰更是看得人心痒难耐,很快有人邀请她一起热舞,并且不止一个。
祁柚是个颜狗,长相一般的男人勾不起她的兴趣,施施然地拒绝了,可那几个男人却互相杠上了,不知怎的推搡了起来。
也许是现场太过混乱,也许是灯光太过晃眼,祁柚头晕目眩的,眼皮越来越沉,神志也变得有些模糊。
很奇怪,她酒量一贯不错,况且今天只喝了两杯香草mojito,怎么像是醉了?
昏沉沉的脑子由不得她多想,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是醉死在这儿也太丢人了。
陈今安一进舞池就没了踪影,祁柚扫了一圈没找着她人,于是跌跌撞撞挤出舞池与卡座上玩牌的同学打了声招呼,说声自己先走了。
醉成这样铁定是不能开车了,而且她正和家里赌着气,今晚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