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知道,更倒霉的事情小爷都经历过,小爷害怕这区区的天理报应么,可笑,可笑,可笑!”
我听着沙弥香大声地嚷嚷,却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心酸的感觉。他的三声可笑,也不像是在辩驳,倒像是在反复的咀嚼,个中滋味,也只有说话的人和了解的人自己能懂。
“你们不要吵了,我还是个病患,让我一路安静地到家好吗?”我看看默不作声的余江蓠,又看了看脸面还红着的沙弥香,刚刚被压下去的头痛又冒了上来。我揉着脑袋,低垂了自己的头。
我感觉到前边开车的司机看了看我,又悄悄和唇角含笑的坐在副驾驶上的管家说,“你家少夫人,脑子没问题吧?怎么自己和自己说话呢?”
哄!我的脑子炸了,司机看不见我这一左一右两个大神,管家也看不见这两位老兄,我一路上来叽叽喳喳个不停,竟然不小心被人当成了疯子。奶奶啊,你这是要玩死你的宝贝孙女啊。我哭丧着自己的小脸,恨不得找到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管家倒是没注意我的窘迫,他的话也有些鸡同鸭讲,引得司机也频频看他。
“您可能不知道,我家少夫人和少爷相当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