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上可以做成琴弦的毛,再者是它强壮的身体,托运的能力,但是如果我直接把这匹马的生命给结束了,你在乎的东西,也会随着马的死亡而消散吧。你说对不对?”
日天的话让我手脚发凉。
天帝真的会这么做吗?什么都不要,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我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日天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在乎余江蓠又怎样,在乎奶奶和小捷又怎样,只要他毁灭了这个世界,那么我在乎的就都不存在了。
和阿修罗的想法一样。但是阿修罗仅仅是对清城下手,而天帝这是要冲着全世界下手了。
真是一群思想混乱的疯子。
嘴唇还是那么干。冬天的风又起了,吹在脸上把我最后一点水分都吹干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感觉到一丝丝的痛意。而这些,却又叫我无比清醒。
去就去了呗,还能怎么样,这是一道没得选的题目。
“日天,你先回去吧。我要回去喝口水,再去天上,喝你和天帝准备的茶。这样,可好?”嗓子很痛,我说一句话就像是在撕扯喉咙一般。
日天站在原地吹了会儿风。他转了个身,背对着我。
“这样也好。”
我看到他身后的那截伞面,断了一根伞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