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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沐灵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很快又想开了,感慨地道,不过世事就是如此,有人作恶,也有人行善。我虽被恶人所伤,但也幸得恩公相救。所谓祸福相依,想必就是如此了吧。
你能如此想就好,景曦欣慰地瞧了她一眼,还有,你不必称我为恩公,我姓段,名朝曦,这是拙夫长安。我只是恰好略懂一点歧huáng之术,不然我对你的伤也无能为力。
朝曦沐灵念了遍,似有所感地张嘴吟道,夜色散尽,朝阳来迎好名字!
景曦愣了愣,心悦诚服地笑了,我倒是不知自己的名字还有如此涵义。被木小姐这么一说,忽然觉得自己也是个有墨香味的人了呢。
嘴上这么说,某人内心却在撇嘴,果然古人就是爱装bī,一言不合就开始诗xing大发。
死过两次的安王爷死不肯承认自己混了两辈子却还是个学渣。
听见景曦的自我调侃,沐灵赶紧解释:是我献丑了,朝曦见谅。
没事没事,咱们乡下人,没这么多顾忌,你就安心养伤吧。
她到底是伤患,眼下要多休息,因此景曦并没有和她多聊。jiāo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景曦拉着站在门口的高长安走了出去。
院子里晒了一些药糙,药xing全是止血方面的,这都是景曦前几日为沐灵准备的。
为了掩饰自己是用异能治疗的痕迹,景曦还特意去翻了翻段夏阳留下的医书和手记,从中找到一副调理外伤的药方,按照比例给她配药吃。
阿曦高长安的神色显得yù言又止。
景曦抬头:长安,怎么了?
犹疑几息之后,他想说房里的女子可能说了谎,但当他望进少年没有一丝杂质的明澈目光里时,顿时又改了口:既然木姑娘已经醒了,应该很快就可以离开了吧?
高长安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有故意提高嗓音,就是与平常无异的水平。
只不过段朝曦家的院子距离堂屋不算远,如果有心的话,即使在房间里也是可以听见的。
景曦看了眼高长安,明白他就是故意说给沐灵听。
他在催促沐灵尽快离开。
景曦只故作不知:她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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