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才相信不是自己幻听。
顾重阳看着他这个表qíng,加深了唇边的笑意。
被无视的顾飞云很不满地哼了一声:小鬼,你叫了他们所有人,怎么没见你叫我?
于是景曦不冷不热地叫了他一声顾前辈。
顾飞云:
这臭小鬼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不过想到自己对他做的事顾飞云也就懒得计较这么多了,他看向在另一张桌子上落座的顾重阳:小兔崽子,说好见到他们的时候你就把解药给我的,解药呢?
顾重阳这次没再整什么幺蛾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白底蓝色花纹的瓷瓶朝他丢过去,顾飞云一把接住,扒掉塞子就往嘴里倒,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待感觉到四肢里缓慢流动的力量越来越qiáng,当久了废人的顾飞云不拘小节地伸了个懒腰,他瞪了眼顾重阳,嘴里骂骂咧咧的,转身就想往外走,他真是受够和这群混小子待一起了!
就在这时,一只茶杯凌空飞来,啪地一声砸在顾飞云前面的地方,瞬间四分五裂。
顾槐安抬起脸来,面无表qíng地看向十多年未见的父亲,语气和眼神都冷到了极点:父亲大人,又想像上一次,拍拍屁股走人吗?
顾飞云脚步一顿,转头板着脸道:怎么?我想走,你还想阻拦我不成?
顾槐安冰冷漠然地看着他:你我之间,还欠一个了结。
顾飞云也知道这个儿子是个什么德xing,十几年过去了还始终耿耿于怀,他作为一个父亲,本来就有权利决定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娶谁或者不准娶谁。可当年的顾槐安和现在一样都像个冰块,他为了bī他就范,手段是过激了点,但他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如果都像这小子一样介怀,他根本不可能平安长这么大好吗?
想到这里,顾飞云也不再逃避,他冷酷的说道:没有什么了结不了结的,当年你无力反抗,所以只能任人宰割,如果你想摆脱这种命运,那就尽全力打赢我!只要你赢了我,我就不会再gān涉你。
qiáng者随心所yù,弱者任人宰割这就是他们顾家历代遵循的铁律,也是流云山庄一直以来被武林人士忌惮的原因。
这正合顾槐安的意,他和顾飞云约好三日后在无双城外决战,生死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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