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根本没人能抗拒,他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会不上勾。灭掉大齐开疆拓土,只要是皇帝,就不会不答应。
容公子,您说的条件还做数吗?容璟才坐下,对面的人就急不可耐的询问了。
面纱下的唇角自然而然的弯起,带出嘲讽凉薄的弧度,眼眸是慵懒而寒冷的,不存感qíng却又暗蕴多qíng:自然是真的。得不到心,怎么样也要得到人,若是连人都得不到,那也太过可悲了。
那您的条件是什么?那人冷静了一下,故作平静的道。
条件废去武功,挑断手脚筋,这应该不难吧?轻声细语描绘着最残忍的画面,那个看起来温柔清雅的人,却是如此的心狠绝qíng,如此,他便可以待在我的身边了,永远都是我的。
那您能付出什么呢?
雁门关布防图。
简简单单六个字,便让人呼吸急促。云泽坐镇雁门关,他们派了多少人都无法打探出那份布防图,他们没有一个探子可身居高位,可眼前这位不同,这位是睿王之妻,哪怕是男妻,身份也是崇高的。更何况这位还有一个相府公子做后盾,不管那位相府公子愿不愿意,都是这位的兄长。
好!那人应下,没有任何迟疑。
立下契约吧,我可不想你们最后言而无信。容璟轻声道。
字迹当然是容墨的字迹,私印也是容墨的私印,除了云泽与容父无人知晓,容璟能模仿他人字迹,而且能以假乱真。至于私印从容墨那里拿一枚仔细看一看,以容璟的能耐还不是轻松仿制,更何况这枚私印,只有一次效用,用过之后,容璟就会将之丢进火里焚烧殆尽,不留任何痕迹。
立了契,容璟就着剩下的纸墨,绘出一小部分布防图jiāo给对面的人。容墨必然不会知道这布防图,但容璟是知道的,因为这可是他与云泽两个人商量布置出的,古代的沉稳保守与现代的灵活机动,造就的是雁门关的铜墙铁壁。
出了酒楼,容璟悠悠然的走在街上,感觉到身后缀上的小尾巴,他了然一笑,玩了几次前后门的把戏,将外袍翻转,收起面纱洗去脂粉,当容璟再次从那群人身边走过时,那群人也依旧东张西望寻找容墨根本没在意容璟。
容璟回到容府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沐浴顺带将穿出门的衣服令下人拿去烧了,至于那枚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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