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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日里絮絮叨叨的长谷部只剩面前半截刀柄、总是闹别扭的和泉守和陆奥守缺口细纹遍布刀身却交叉斜插与她前方的敌刀之上、她的石切丸在更远处大太刀哪怕折断也是那么高大显眼、还有她蜻蜓切的枪柄……她的歌仙兼定…膝丸兄弟和叁文字兄弟……
还有碎成数截的一期一振…为保护弟弟们真的很努力了吧……一地尚且完整的短刀碎片有的刀身深入地面,有的被泥土掩埋……
乱他…最爱干净了……
眼睛干涩,再也流不出泪来,血痕与伤痕交错狰狞没有一丝气力。
天地颠倒,静是彻底的静,只余她破碎的意识久久不散……赤红残阳鲜艳欲滴在天边翻滚,张着血盆大口吞没她眸中最后一丝光芒……
无法抑制的情绪喷涌而出,她无法冷静无法自持,泪腺崩溃语不成调,稚子无辜,被状若癫狂的母亲惊吓嚎啕大哭。她的初始刀山姥切国广恭敬跪在她面前请罪,碧瞳侵染悲哀。
不是的……那不是他该有的神情…一点都不适合他……
她将他收起来,抱着两个小小的女儿胸口似要裂开般痛苦。
脚步声近,稳中带着慵懒,她抬眸。模糊中是他乱发混着胡渣,漆黑的眼珠嵌在浓重黑眼圈里散发颓丧的视线。男人在这眼前莫名其妙的场景前止步。
她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声嘶力竭的控诉,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厕所”男人低低的声音怎么那么好听……
“我都…呜呜……找不到你呜呜……”她从泪眼模糊中窥探他的不知所措与无奈,放任自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从而深埋那令人安心的胸膛。
男人微凉的体温包裹有力的鼓动,与她的混乱交织逐渐将她拉回现实。他温柔的安慰结实的怀抱让那些零碎的惨烈画面远去,她微微向上。温热的胸膛上方是锁骨的轮廓,突起的喉结,布满胡渣的下巴……
第二轮骑马战非常有意思,不仅要考虑到战略组合也需要配合流畅与有用战术。与其说是争夺分数不如说是争夺绿谷出久,这段时间她已经能确定绿谷与欧尔麦特为同种个性,欧尔麦特的继任者。
英雄前赴后继,希望永远不会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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