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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对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
“我……!”裴衍之不想同她在这个问题上争辩,他了解她的戒备,也是如此,才不想把一切说破,“你叫什么名字?”
梁鸢狐疑的看着他,想抽手,抽不开,只好说,“窃脂。”
“好。窃脂姑娘,你既不愿意与我同去,那边罢了。但我这人生得贱,见不得别人受苦。你既不愿意叫我作陪,那便那收下这个吧。”
他褪下手上的手串,递给她。
是用黑线串起的金线红竹石手串,母珠是一颗四面磨平的金镶玉,其中刻着叶脉纹样。虽然比不过其他贵重玉石,可这副手串质地温润、色泽透亮,做工精巧细致,一看就不凡品,还是戴了很多年的贴身旧物。
“这是我姑母家的信物,算半个护身符。若遇到什么拿出,只管拿出来,多半能救你一命。”
梁鸢被他那句生得贱逗笑了,不再那么戒备他,也不接那手串,道:“我拿了,你怎么办?”
裴衍之道,“只要过了河,就有人在对岸来接我。若连几座城都过不去,那我还有甚么用?”
“那好吧。”梁鸢见他坚持,只得接过戴上,想了想又道,“好吧。既然你说同路,那就一起走吧。”
丹阳是曾是大楚京畿,周围城镇众多。裴衍之是本地人氏,对路线驾轻就熟,因为挂念梁鸢有病在身,没有走多少路,便择近在附近的城镇落了脚。将她安顿住下,便又去雇了车,约好了第二日出发。
黄昏时分,二人用罢暮食,留在位上闲坐,有一句没一句攀谈起来。
“……你此番赴燕,可有把握?当今乱世,人人自危,也不知你那亲戚是甚么样的人家,是否会真心帮你。”
“总不能留在这里等死。”
“好吧。说得也是。”裴衍之惯不会和姑娘说话,两句话下来,耳根又红了,“我知道你嫌我多事。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人情淡薄,世道也会吃人。这话其实是我临行前,父亲用来规劝我的。我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想,却又觉得十分有道理。”
梁鸢端着一碟花生米,一粒接着一粒往嘴里送,“你去探望姑母,为何要规劝你?”
他的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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