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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试试吗?”他不为所动,继续说。
她哆嗦了下,但又隐隐的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出这并不是发难,而是……真的在问。
“……你怎么会这么想?!”意识到危机解除后,她立刻硬气地把身子支起来,并且挣开了他的桎梏,“你怎么会这么想!”
连着说了两遍,足以证明她的震惊。
梁鸢是个尤其注重得失的人,一旦感到被轻视,立刻就会翻脸,“你将我当什么?犯人?玩物?我就知道你总只是说说,永远都不会改!”
“唉……不是……”霍星流发现自己又不小心捅了马蜂窝,“我以为你会喜欢的呀。”他在她发作前把她圈住,“之前不是你亲口说的,喜欢我那样对你么。”
好一会儿,梁鸢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那是个对骄傲又要强的她来说十分羞耻的癖好,她可以同他面不改色的白日宣yin,但不论什么时候都十分抗拒这方面的话题。她的脸烧红了,但依旧不能理解二者间的关系,所以语气仅仅软和了半分,“那又不是一回事!那、那……对犯人、仇人的手段,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和那些个人也一样?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她实在是想不通。
“你……是不是不懂?”
霍星流说了才觉得好笑。她当然不懂了!她怎么会懂呢!如果不是他把她的本性挖出来,或者她遇到的是一个迂腐的蠢货,她可能一辈子都把本能当做耻辱。
“溶溶。”他又开始语重心长,“你不要担心。床上的事情不分什么高低贵贱,就像你之前看册子里有画女人磨镜,或是男子龙阳一样,只是不同的癖好而已。像你这样喜欢……嗯……”知道她不爱听,所以含糊略过,“也很多。我多少知道些里头的门道,想着你或许会喜欢,才问问的。”
“又胡说。哪有拿鞭子抽的!打牲口也不见得用牛皮鞭啊!”
他觉得解释不清了,犹豫半天,想起蕴珠偷偷跟自己说的事情,决定带她眼见为实。虽然他不爱去那种地方,也打心眼里不愿意见她见龌龊场景,不过他知道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即便自己不带她去,她也偷偷去。所以还不如早些为她了了心愿。
嗯,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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