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隆重。即便是瀛城中的闺秀也少有日常佩戴,何况是梁鸢这样的野性子。她显然不喜欢这个礼物,皱了皱眉道,“忽然拿这个来做什么。可惜了好玉,倒不如再给我打两副扳指,你的那个我戴着不合适。”
若只是普通世家的六艺课程,梁鸢早都学得滚瓜烂熟。可霍星流对她的要求绝不是温室里的菟丝花,只要摆出个花架子就够了的。不论是骑马还是弓术,要求都十分严苛。亏得她也有颗争胜好强的心,日日修习,勤加苦练,弯弓总磨得满手是血,还是最近练出了茧,才稍稍好些。
“扳指已经在打了。这是为你入宫准备的。”他把她的手拉过来瞧了瞧,又亲了亲指尖,“过几日世子生辰,你和我同去。”
梁鸢皱起了眉,“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
她不爱风花雪月,也不喜饮酒论茶,从前在楚宫里坐在殿门口对着落叶就想想事情,一整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也从不会觉得孤独。见多了人情冷暖,便知道其实大部分冗杂的社交根本没有意义。她向来不愿意凑那样虚与委蛇的热闹。
他说知道,“我们早早儿去,早早的回。好不好?你都来瀛城这么久了,只在那时与大家见过一回,多少人都等着瞧你。”
“我又不是猴儿,见不见得我,有甚么紧要。”梁鸢老大不情愿,“宫里头的宴席规矩很多,男女又分席。我和那些个不相识的姑娘们坐在一处……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霍星流捧着她的脸,“总不能一直这样。”那双眼逆着光,显得格外的深沉,“我知道你喜欢自由,所以已经在尽力地替你着想了。可如果你再这样乖乖的只呆在我这里,我会忍不住把你关进笼子里。”
如今入世大半年,梁鸢多少见过了一些男人,知道霍星流的确称得上是绝大多数怀春少女的梦中情郎。既温柔又体贴,善解人意又忠贞不二,认定了便要拉着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他从没有问过自己想不想。
她嗤笑了声,像是有话要说,到底又咽了回去。只是看着他笑,“好吧。”将禁步收下了,“不过。我愿意给你的父母亲面子,不代表我会成全秦王的旨意。你不要想着这样带我去一回,便可以叫他们逼着我做你的夫人。”
“我是那种人吗!”
“管你是不是。反正我这人生平最恨被逼,你若敢,我便当场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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