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她勉强理顺了呼吸,替他扣好革带,耐心地展平衣襟上每一寸褶皱,再去拿了玉佩香囊替他挂上。寻常夫妻间琴瑟和鸣,也不过如此。
“溶溶。”霍星流见她又不说话了,便切切的唤。
“霍星流。”梁鸢理好了穗子,终于肯扬起脸看他,“你总是说,这天下间唯我与你最相配。所以我爱你不是理所应当吗?其实你根本什么都不必做,我也注定会爱上你。可是你老是……费尽心机,做多此一举的事情!我讨厌你像算计别人样算计我,你明不明白!”
正叫他无言以对时,她忽然又笑笑,话锋一转道,“而却我只说现在不愿意嫁给你,又没说永远不会和你成婚。能为意中人穿一回凤冠霞帔,谁不想呢?”
霍星流正想要如何告罪,被这突如其来的许诺来的欣喜冲昏了头脑,“真的?当真?”他差点就想要等到什么时候,不过到底忍住了。作出副痛改前非的样子,与她信誓旦旦道,“好好,不再问了,我等你先开口便是。”
梁鸢按了按眉梢,走到了镜前打量自己,最后都一应俱全了,便往外走,“那走吧。”
他笑:“走什么?这才什么时候,巳时出发差不多。你又不肯提前问我,这会子是不是又要怪我扰你好梦了?”
天才亮不久,入夏的气氛燥热,屋子里浮动着清浅的麝兰香。不过是几日不曾见,霍星流竟有了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姑娘愈发的明艳动人,入夏穿得群衫又薄,洒金罩衫下如羊脂玉般的手臂若隐若现,戴了两副水当当的玉镯子,轻轻一动便有脆响。
霍星流得寸进尺,顺势揽住她的腰,“要不,再睡一时。”
“说实话。”
“想cao你。”
“……不行!”梁鸢十分冷漠地回绝了,“我和蕴珠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才梳妆好,我可不想还被见人就都作废。”她显然不太习惯戴太繁复的珠翠,说话间把鬓间的簪钗步摇都抽了出来,“我想吃东街那家铺子的茴香包子了,你叫人去买些来,并一碗稀粥,一小碟酱菜。唔……再加……算了,少吃些,秦宫宫宴上应该有不少好吃的吧?”
这些日子她和他置气,不管不理人,送过去的吃得也很倔强的一概退还。这会子重修于好了,便又开始心心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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