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残存的理智想开口,却都正好被顶中红心,话没能说,涎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流。
明明是千篇一律的运作,为什么每一下都有不甚相同的感受。梁鸢感觉周围有一团看不清的麻线,在他粗鲁的搅弄中将彼此越缠越紧,渐渐地、一种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从交媾处蔓延到了一个地方。她猛地痉挛起来,拼劲全身的力气挣扎:“不,不行了!放开、放开我……”
“怎么了?”他重重捏了一把她的臀rou,稍稍放缓了一些,“疼了?”
“不是的……”
梁鸢说不出口,又急又慌,四肢并用地挣扎,“走,走开!”
“就不。”霍星流隐约猜到了什么,俯下身,用他的双手压住她的双臂,双膝抵着他的腿根,将她固定地死死的。然后十分恶劣地调整了个角度,好让每一次尽根没入都能刚好撞到那里,“不许走。”
“啊啊啊啊……!放开我啊!!!!霍星流!!!!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梁鸢感觉要憋不住了,因为忍得太用力,身体开始不自然地痉挛。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害怕又惶恐。
他像个顽劣的孩子,还在笑,“就不。”
梁鸢绷得浑身僵直,小腿肚子几乎转筋,结果因为力气用偏了,本来还能在忍一会儿,结果因为脱力和外力的猛撞在瞬间溃败——她失禁了。
偏偏这种时候神智该死的清明,她清楚的感受到那些尿是怎样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往外涌,哗啦啦的打湿了他们两个,又顺着股沟流下,床单湿了一大片。每一下拍击都伴着比平时更响亮的水声。
她还没来得及哭,身子却在极端羞耻却又极端敏感的情况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汹涌高潮。
霍星流如愿以偿,便不再折辱她了,在她骤然的收缩中放松了精窍,再一次射了进去。
梁鸢傻了一会儿,终于大声的哭了,被过度使用的身体烂成了一瘫泥,动弹不得。她伤心的眼泪没有半分梨花带雨的风致,而是呼哧呼哧地大声抽泣,五官皱成了一团,把自己当成一块被浸湿的巾帕,正用尽全力把水都挤出来。
“乖乖。不哭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很明显,霍星流饶有兴致地捏了捏她的颊rou,眼泪顺着他修长的指节流到掌心,还是温热的,“不要紧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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