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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是决不能当剖心置腹的盟友的,她在那次之后就这样和霍星流说了。
霍星流说他也深知这一点,向来对他多加防备,却不能有真的和他划清界限,毕竟徐景手头有一支不容小觑又可以随时调动的兵马,又在黑白两道十分吃得开,这样的身份若不为己用,便是极大的威胁。
所以她说:我来吧。
那时的霍星流还没顿悟,自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可梁鸢却在说出口之后,开始履行这份承诺。
不论是当初宴上震惊四座的赌指游戏,还是出入世子府时有意无意的若即若离,都是她的精心筹谋。或许在心机城府上她远不如徐景狠辣阴险,可作为女人,她太知道要如何去勾引一个男人了。何况,他一早就垂涎自己。
男人是一种极其自负的生物,尤其当他的人生略有小成时,便会目空一切,过分地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反而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所以这些日子里,梁鸢从不刻意假扮,大大方方地与霍星流成双入对,即便被面对面诘问,也一口咬定是真心相爱,只是偶尔会‘不经意’地露出一些身上的伤,又偶尔会装模作样的躲在角落里神伤,甚至会默许一切暧昧不明的含蓄触碰——
她什么也没说,却十分生动地表演一场戏,让徐景对自己是个身不由己的禁脔身份深信不疑。
“你什么都不知道。”梁鸢意味深长的,用讥讽的语气说,“别以为你什么都懂。”她整理好心情,放下手,眼睫上还挂着泪花,好不我见犹怜,“让一让,抚军大人,我要回去了。”
“别走。”
徐景抓住她的腕,用力地,把她压在了角落。
真香啊。
这个女人,这么美丽又娇艳,身段绵软,前凸后翘,还有一双明亮又倔强的眼神。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想吃了。她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是这样吗?是不论多激烈也咬着唇强忍,还是插一下就嘤嘤的哭出声?不论是哪一种,都让他一想就硬得发疼。
“我帮你,好不好。”
他的喘息带着nongnong的情欲味道,饱胀的下身几乎搅乱了他所有的理智,所以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压着的人脸色铁青,身体僵硬,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保持住了这幅任人鱼rou的可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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