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震一时,根本都不重要。可你是秦人,是忠臣良将的孩子,一个好的名声这对你的未来大有裨益,唔……或者说,是我们的未来?你……”
还没有说完,唇便被压住了。
淡淡的麝兰香扑面而来,霍星流的唇是温热的,这个吻也格外的柔情。只浅浅碰了一下,就分开了。他帮她捋了捋脸颊边的乱发,又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溶溶。”声音闷闷的,“为什么我做不到像你这样——即便是枕边人,也理智又冷漠的分析关系利害。说得这么好听,当真只因为这样吗?我想听你说实话,即便很伤人。”
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听情话吗……转念一想,平时里她爱吃蜜饯糖糕,但要一直吃,也会被齁住。
梁鸢想了想,觉得一直搪塞也不是办法,于是道:“这就是实话。如果你觉得我骗了你,我甚至不可能好好的躺在这里,不是吗?”她沿着他的臂摸索,然后与他十指紧扣,含蓄得表露着心迹,“我爱你,但是不妨碍我也有我的野心。或者反过来,因为你不会妨碍我的野心,所以我才爱你。所谓天作之合,不就是像你我这般沆瀣一气么!”
虽然没有刚才的甜言蜜语好听,但显然这样赤忱的坦白才更能触动人。霍星流心头郁结稍解,很快又被新的烦忧困扰了。他把她抱得很紧,腔调有一点委屈:“是我有病吗?一旦遇到和你相关的事情,我就冷静不下来。”
你才知道么!
“是。”梁鸢几乎是脱口而出。
随后又胡乱往前亲了一口,“但是没关系,我也有。”
*
一夜好眠,再睁眼已经日上叁竿了。
这些时日世子府格外热闹,梁鸢不方便再去,于是又成了一个闲人。加之接连两日的纵欲,不比跑马或是习武轻松,一身的骨头都是酸软的,即便肚子咕咕直叫,也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起来。
简单洗漱了一番,还不曾梳妆,就去问厨房要了一碗皮蛋瘦rou粥吃。
“姑娘想梳个什么头?”蕴珠拿着篦子站在梁鸢身后,一手拢着她稠密黑亮的长发,“今天府上来客了,弄个如意髻吧。简单端庄,别两朵绢花就很好看,见人也足够了。”
“唔?又来客了?”也是。前些日子霍星流称病不出,又闭门谢客。昨个儿刚刚露了头,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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