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时间就是从病房的电视上看到关于校园祭的报道,什么冰球友谊赛、汇报演出、名人演讲、游园摊位评选等等。
自从两人说开以后,时睿越发肆无忌惮,丝毫没有身为一个病人的自觉,那天晚上,以自己不方便为由,将顾景留了下来,当然,他现在身残志坚,什么也做不了。
顾景睡醒惺忪,慢慢睁开了眼,眼中还有些迷茫,无意识地蹭了蹭。
时睿早就醒了,一手揽着顾景,一手翻看着早上送来的报纸,醒了?
顾景还是很困,这个年纪正是睡不饱的时候,唔,几点了。
时睿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7点,再睡会儿。
顾景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迷糊,不了,我起来去买早饭吧。
乖,再睡会儿,我让人买回来。说着,将顾景的脑袋按下。
顾景挣扎了两下,抵抗不住周公的召唤,又着了,再次睁眼,是被一阵香味唤醒的,鼻子动了动,食物的香味持续飘来,肚子感到一阵饥肠辘辘,嘴里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
时睿察觉到动静,揉了揉他的脑袋:醒了?去洗洗,然后吃早饭。
顾景小心地起身,滚了两圈,才下了g,刚换好衣服,医生敲门进来了,做例行的检查,看到拼在一起的两张g,淡定的绕了过去,走到另一边。
顾景已经由最开始的窘迫,变成现在的麻木,顾景留宿的第二天,下了课回来,就看到拼在一起的两张g,本来他死活不同意,怕自己睡相不好,压到时睿的伤腿,时睿以晚上想喝水或者上厕所时叫不醒他为由,拒绝将g分开,顾景无奈,只好在睡觉时离他远远的,虽然第二天早上总是在他怀里醒来,好在并没有压到过他。
又过了两个星期,时睿可以出院了,腿上依然打着石膏,不过不用再住院观察了,只需要定期来换药。
顾景办完了出院手续,回到病房,乔莎和容羽都在,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时睿对她十分亲昵,叫她禾婶,据说是从小照顾他的保姆,还是时睿mama得知他摔断了腿,先是为他的隐瞒臭骂了他一顿,接着又心疼地马上将禾婶派了过来照顾他,要不是时睿千方百计地拦着,又说最近校园祭人太多不方便,她还要亲自飞过来。
时睿老妈,雎秀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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