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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当初时灰说的话,那个或许永远无法模糊的影子,转眼已经是近半年前的事:
【被安排固定的每天每刻每分每秒,和配的身体接触,都越来越像是噩梦。】
为什么,他没有感觉到,像是噩梦呢?
至少这个怀抱不是的。
商徵有一瞬间想要松开,却又不自觉抱得更紧,就像是怕被丢掉一样。
安静的拥抱很快变了味道,当一个物怪和他的厄娃独处的时候,这是非常自然的事。商徵以为自己会排斥的,就算不排斥对方的温度,至少会对这件事感到不适。
因为他记得时灰的警告,关于厄娃承受物怪能量的方式。除了朝夕相对、皮肤相贴的潜移默化的转移,体恳航换皇歉加彻底而快速的方式。他们就像一个容器,不断从被从外界注入负面的能量,在这个名为厄娃的壳子里积攒沉淀。直到再也无法注入、彻底崩溃的一天,废弃后铸造新的
所以,从今天开始,尽可能减少和物怪的各方面接触――虽然你看起来还算健康,但万一不小心也被玩死了,我们估计没有第二次运气,再找一个继承者。
那时时灰的神qíng严肃,仿佛在jiāo代遗言――虽然从结果来看,这也确实是遗言。
但是商徵却发现,他依然没有产生排斥感。
如同之前的无数次亲密的行为那样,近乎shòuxing的嗫咬也好,过于用力的动作也罢,??有在这种时候,他的体温才会和身上的物怪一样近乎灼烫。而即使到了最后,那股液体涌进体内,商徵都只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承受着,甚至最后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对方锁骨上磨了磨牙。
上邪的身体一僵,低头看过来的时候,瞳孔里的金色浓的几乎要溢出来。
商徵:
一个小时后,商徵穿好衣服,低头看着躺在g上的上邪。
这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一幕,物怪已经睡着了,而他的厄娃却保持着清醒。
上邪当然不是自愿睡过去的,直到他的厄娃在他最放松的一刻、将药剂注入他的身体时,他都以为是有谁试图暗算自己,而不是离他最近的这个人做了什么。因为没有一个物怪会警惕自己的厄娃,就如不该有任何一个厄娃,会反抗、更不要说是算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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