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微微看了对方一眼。
孟秋鱼轻笑一声,便上g把席灯抱进了怀里,用手理了理对方稍许凌乱的青丝,痛快地回不了神了?
席灯轻轻点了下头,语气带着几分讥讽,秋鱼师傅亲自用嘴伺候本世子,本世子自然痛快过头。
孟秋鱼并不恼怒,还在席灯的脸颊上落了一个吻,他准备亲唇的时候,席灯眼里流露出厌恶,就偏开了头。孟秋鱼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他的下个吻落在了席灯的脖子上。
席灯没理他,闭上了眼睛。
孟秋鱼亲了一会,便扯了被子,将他和席灯都盖得严严实实,并且把席灯抱得更紧了。
最近那皇帝老儿身体越发不好,估计快去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席灯先是沉默了下,才说:我父王被囚禁三年,是死是活是伤是残,我连个面都没见着,你说我想做什么?
孟秋鱼的手并不规矩,轻轻地摸着席灯的腰侧,那么准备了那么久,是时候该出手了。
席灯眼里浮现出笑意,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用那皇帝老儿和他那些没用龙子龙孙们的鲜血来清洗宫墙了。他转过身,那张神qíng明显雀跃的脸便直接撞入了孟秋鱼的眼帘,你说,我到时候拿他头挂个三天三夜,可好?
孟秋鱼不给面子地笑了,天真。看到席灯有点不慡了,才继续说,你是想让你父王坐上那个位置也坐不稳吗?不要意气用事,揭竿起义都需要一个好理由,你这是想告诉全天下,你就是在造反?
席灯哼了一声,那我也要私下鞭尸!
孟秋鱼抱着他,漫不经心地哄,好,鞭尸,还想做什么?
还想把你变成我身边的大太监,我父王当了皇帝,那我就是太子,身边缺个善解人意的大太监,我瞧秋鱼师傅就不错。席灯似笑非笑。
孟秋鱼低低笑了一声,原来世子已经为我经常出入宫闱找好了理由,放心,我不仅善解人意,还善解人衣。
席灯根本就没穿衣服,白条条躺在被子里,孟秋鱼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滑嫩的肌肤。
席灯被摸来摸去,倒是又被摸出了火,立刻瞪了孟秋鱼一眼,不过那充满怒气的眼神落入孟秋鱼眼里就是含嗔带怨了,你睡不睡?不睡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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