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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说你吃得太少了,还有夏日少吃凉xing食物。听到孟秋鱼的话,席灯既觉得心安,但是又觉得不太对劲,自己肚子那个便宜儿子现在算来也有两个月了,都没有发现吗?
我知道了,大概是今早贪嘴吃了两碗冰镇莲子汤吧。
孟秋鱼把药端了过来,把药喝了吧,有力气吗?
席灯已经把手伸了过去,把碗接了过来,比起上次,他这次倒没有那么没力气,他看了看黑黑的药,就忍不住皱了下眉,用瓷勺在碗里弄了弄,一定要吃药?
当然,不吃药你的病怎么好?
席灯并估不准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男子怀孕是违背了天理,所以才会痛成这样?哎,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来这药了。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他身后的男人则是害他变成这样的人,当下就偏头瞪了孟秋鱼一眼。
孟秋鱼以为席灯是不肯吃药才瞪他,便施施然说:你再不吃,我就亲自喂了。
席灯抿了抿唇,把勺子递给了孟秋鱼,gān脆两只手端着碗,直接一口喝下去。
喝完之后,席灯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好苦。话落,口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
孟秋鱼把碗接过来,放到了一旁,把这个含在口里,就没有那么苦了。席灯口里是一颗蜜饯梅子。
席灯含着那颗蜜饯梅子,看了孟秋鱼一眼,不过他迅速收回了眼神,孟秋鱼并没有看到。后来,席灯又泛上了睡意,被孟秋鱼伺候着洗漱沐浴之后,他便对对方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休息就好。
孟秋鱼却是直接把外衣给脱了,直接去沐浴了,过了一会,才回来,头发微湿润,他把头发擦gān,对席灯说:往日都算了,你今天病成这样,万一半夜又肚子疼怎么办?他上了g,侧身躺着抱住了席灯,轻轻地拍着席灯,似乎要哄他入眠。
席灯面朝里,过了许久,他突然偏过头对孟秋鱼说:秋鱼哥哥,席祖临的下落还是没有一点下落吗?
孟秋鱼顺势吻了吻席灯的唇角,还没有。
席灯迅速偏开头,沉默了会,直接扭身反手掐住了孟秋鱼的脖子,他的眼神很冷,孟秋鱼人在哪?席祖临。
被他掐住脖子的人却笑出了声,我不是就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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