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在宴会的冲突结束之后,陈之文微笑着和一个在国际方面颇有盛名的导演交谈着。
这幅画面看上去颇为的和谐美好,如果忽略那像是背后灵一般跟在陈之文身后的袁家大少。
他的脸色微微阴沉着,嘴里叼着根烟,那带着几分野性的黑发也被他随意的捋在了脑后。
袁小太子的心情很不好。
他对于电影业颇有了解,毕竟也是正儿八经的考到燕京电影学院的,不过自然比不上在这个行业里已经.浸yin了数十年的专业人士,他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插不上。
那个导演的脸上摆出了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
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握着陈之文的手和对方道别,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恨不得和男人行一个吻手礼,直到陈之文把手收了回去微笑着拒绝对方,看到那个导演垂头丧气的离开之后,袁凯的心情才好了几分。
——啧,癞□□想吃天鹅rou,也不看看自己他妈到底长得什么样。
他冷冷的想到。
在陈之文把视线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袁凯的心头,却又猛的一动。
“你为什么还跟着我?”陈之文挑了挑眉。
——为什么还跟着你?
——还不是担心周思琅那个变态会不会重新来sao扰你。
——还不是怕宴会上的那些其他禽兽们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趁虚而入。
——还不是因为……老子好久没见你了,想你了。
袁凯咬着烟头,随意找了个借口,淡淡的说道,“老子的房间和你在同一层的甲板上,恰好同行罢了,怎么,我睡我的床关你什么事?”
如果有对于这两人的房间确切了解的侍从听到了这句话,只觉得好笑。
一个住在船头,一个在船尾,这借口找的未免也太没水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