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逃跑一样,神经紧绷。喻砚白知道对方不打算出手,只是为了用言语激将,bī自己先动手。
喻砚白向来少有与人争辩的经历,此时他气得气血倒流,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眼中发红,却也越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即使是为了师父的名声,他也不能动手。
一旦喻砚白先动手,他这一方无论如何都会落下心xing不稳、出手毒辣的名头。玄止真人修无qíng剑道,本来就是以杀止杀的一派,倘若自己动了手,师父也肯定会被人构陷天xing凉薄,教徒无方。
死死地握住剑柄的手犹豫再三,将剑向鞘中送回
那人眼尖地看到他的动作,无耻一笑,哈,这才对么。我讲的无一不是发自肺腑的大实话,全是为了道友你好,何必至于动刀动剑的,岂不是既不讲道理,又失了风度?
喻砚白死死地咬牙。
原来世界上有许多即使有力量也无法做到的事qíng。
他低下头用力地闭上眼,双手紧紧地握拳,一边深呼吸,一边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能动手,不能冲动,一旦出手就是自己的失败。
却忽而听到对面那烦人的噪音戛然而止。
有人温柔地拍了拍自己的发顶。
那个多年未听见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清淡地问道:哦?我近来多事,未曾抽得出空来拜访贵派掌门,尚不知道贵派最近是将满口胡言当作讲道理来教给门下弟子的。
喻砚白恍然大悟,却又开始说不清自己的心qíng。
惊讶是有的。欢喜也有的。但是他竟然又十分委屈,又十分不齿自己的委屈。
明明还在,为什么五年都毫无音讯传回?
一瞬间就能想到无数个有可能的回答,然而他最恐惧的我是不是对他来讲不重要总是浮现在最前头。
可是现在见了他仍然乌发于腰后一束,背一把古剑,白衣出尘,就觉得无可抑制地喜悦到想要哭泣。
楚松落示意喻砚白后退几步,语气清冷平和,却倍加令人觉得体寒:不若某替贵派掌门尽一尽长辈之责,教你得知目无尊长、自不量力,是什么下场,如何?
他虽然问了如何,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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