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真人锦衣玉食长大的,一片赤子之心,不通人qíng世故,难得学的也算有点手段,耍得不好,还被我这样质问,也实在是我qiáng人所难。
清远背后一片冷汗,好在他确实如玄波所言,出身很好,虽有几分傲气,但受了人事挫磨,能够当上一派掌门,还稳坐到如今,已经是很会审时度势、懂的人qíng练达的人了,故而再三道歉,又称自己一时失言,说错了话,等等等等。
玄波便也假qíng假意地客套几句,目送长清派诸人走了。周围的人见已经无戏可看,也都渐渐地散了去了。
玄波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喻砚白,若有所指地道:师弟脚程倒是很快,难怪嫌弃我这飞舟太慢。
喻砚白只觉得他的眼神很是让自己不舒服。
上一世玄波曾经也是光明磊落、温柔可亲的好师父,只是仿佛自那龌龊之事被他发现、甚至参与以来,玄波的理智都不知飞到了哪里去,竟然毫不在意传承万年的清微派上下风气有可能在此毁于一旦。
他还来不及仔细思考,就被楚松落牵住了手,男人眉眼间有几分隐藏得很好的厌恶与不耐,面无表qíng地说,回去吧。
玄波还正微微笑着等楚松落回复,但他这样避而不答的失礼,反而好像笑得更开心了。但玄波毕竟不是楚松落的目标,所以楚松落并不再分神,带着喻砚白御剑而去。
英雄救美和故人重逢,都是诱人相思之qíng更加浓化的妙招。楚松落御剑而行,心里还有几分洋洋自得。也许接下来只要示一示弱,再表现出自己无qíng剑道有了动摇的征兆,到时候
嘿嘿。
想到这个世界的法则力量都唾手可得,楚松落就很是志得意满。
到了分配好的院落里,刚进阵法,楚松落就闷了一口血吐出去,白衣染血,长剑捣地,看起来分外凄惨。
喻砚白果然慌了神,一下子就抛弃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心绪:师父!
楚松落闷声咳嗽几下,嘶哑着声音道:无妨,一点小伤。
语毕,他冲着喻砚白带着疲惫的释然与解脱,微微一笑。
日已西沉,天色昏明,这烟色叆叇的小院中,日日魂牵梦萦、睽违五年的人,忽而冲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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