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能有委屈的意思楚松落刚学会如何更好地利用自己的声音,当然毫不留qíng,更加qíng绪低落一般说:虽说白止对我说谎,我连生气都不会可你这样不诚实,我会难过。
好像是被发现了自己将他看作少年的心态,楚松落近来反而故意这样软化他。二十六岁的好青年白止忍不住心头一软,回头看他,却撞到一双带着笑意的黑眸。
白止亲一亲我,我就不难过了。
白止下意识地看他的嘴唇颜色很浅很薄,线条锋利,人中却很深,这使他看起来像既冰冷又脆弱的小孩但白止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带跑了,慌乱地跳起来要走,腰却一下子撞到了桌子上磕绊了一下。
楚松落及时地揽住了他的腰,却没拉他起来,而是顺势就把他压在了桌子上,俯身亲吻他。
果盘在刚刚的冲击下被打翻,散乱在桌上的巨树果就这样被白止压在身下,甜蜜的香气在空气中扩散开来,黏糊糊的汁液透过织物的纤维渗透进来,触碰到皮肤,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白止要推他却根本推不开,后背上几乎全都是粘腻的感觉,撇开脸打断这个吻,说道:我这样我不舒服。
是么?
楚松落把手伸到他背后,摸到湿漉漉的一片汁水,橙huáng色的果浆在他的手指间缓缓流淌下来。
确实是让人不愉快的触感。
一边这么说,他却完全没有放开白止的意思,更加狂bào地、深入地掠夺着他的呼吸和津液,一边满含恶意地将这果浆涂抹到白止的脖颈上、锁骨上、脸颊上。
近乎窒息的狂风bào雨中难得有一丝喘息,白止脱力一般疲累的呼吸的时候听到楚松落的声音:白止不肯亲我,我才只好自己主动来亲白止了。
啊,但是怎么办?总觉得白止这样,被我搞得又脏又难过,反而我才更开心了呢。
此刻白止被摆放在木制的宽大食桌上,衬衫已经被果浆浸透,露出肌肤的颜色。过于浓腻的香甜气息里那样脆弱的喘息着的、颤抖着的、恐惧着的人,看起来仿佛只要轻轻地、轻轻地触碰一下就会真的变成水,倏忽之间化掉。
但是不行,人类果然是带着自尊却不自觉地屈服的时候挣扎犹豫的可怜哀求神态最为动人。楚松落又变回不知真假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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