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的味道,他的眼神也变成了蜜液一般。何止言难堪地试图用坐姿遮掩自己的反应,拼命掐着手心以保持清醒。唱着yín词艳曲的声音仿佛诱导,劝他速速投降,仿佛再差一点他的理智就要溃不成军。
再来一轮,男人又俯身过来倒酒。何止言没忍住站起来要抚摸他好看的眼睛,却连手都没抬起来就开始感受到天旋地转,一下子倒在地上。
楚松落默默地退了两步,很隐秘地嫌恶一般皱眉。当然,这是给裴温看的。裴泽、谢守、顾泉都笑嘻嘻地过来瞅何止言的样子,拿脚面戳他的脸,看他无力反抗,十分有趣一般。裴泽一把撩开他的袍子,大笑着给其他几个人看,哈,我还当他多清高呢,还不是吃了药就得硬。
何止言的丑态就这样被bào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愤恨地想要站起来,却被裴泽踩着胸膛不得起身,更不要提做什么遮掩了。
裴温还坐在椅子上,仿佛这天下的事对他来说都过于无聊,懒懒散散地瞥了这边一眼,就不再投以关注。
裴泽见这么折腾也讨不到大兄的欢心,心下一横,故作粗鲁笑着说,这天虽然冷,办起来可就不冷了!不如我就这么办了他,大家也瞧个热闹,才叫他再不能违抗
行了。裴温见他说的不堪,唯恐楚松落疑心自己常常做这种事,偷偷觑了一眼他冰冷的神色,打断了裴泽的话。
裴泽一时尴尬,再打量一下因为体弱已经神志不清的何止言,自以为把握住了大兄的心理,恍然大悟:哦!瞧我这脑袋,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他嘿嘿一笑,叫人进来抬着何止言出去了。裴温皱着眉看他,以为何止言已经被抬走,啧了一声,很是不满裴泽竟然如此出格,扫兴。
他和楚松落出了裴泽的院子,才发现已经过了宵禁,裴家别府的后门道上空无一人。刚刚上了马车,他就粗bào地将裴温摁倒在地上。
小郎君这诗社,想来是常有的乐子。
他掐着裴温脖子的手力道愈发重,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冷静自持。
今日可尽兴了么?
第38章抖挨死与抖挨姆
完完全全的臣服是最无趣的状况。所以楚松落偏爱裴温的愚蠢,用几乎是怜悯的感qíng喜欢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教导有一点可爱的屈rǔ感,他的臣服才会更加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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