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怎么给洛予一种弄巧成拙的感觉呢,所以他赶紧冷着脸否认了。
不是
厉武激动的表qíng淡去,是啊,他怎么能希求郁青对他有同样的心意呢?
洛予好似没看到厉武qiáng压的难过,继续冷淡的说到。
我是夏国的太子,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夏国,其他人对我来说都只是达成这一目的的棋子。
包括我?
包括你。
哈哈,棋子,原来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吗?厉武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宁郁青踩在脚下,又使劲的研磨了几下,一点点的碎裂开了。
你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欺骗我?那些和善和关心都是装出来的?这么多年也一直在骗我?
是
洛予的话让厉武脑中最后一根线断了,他抓住洛予的双肩,像个困shòu一样怒吼。
我为你征战四方,帮你排除万难,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你为什么可以这样毫无芥蒂的说出这些话?
厉将军,请注意你的行为!
洛予脸色完全冷了下来,他还没忘,不远处就是他的亲卫,厉武的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看洛予这个模样,厉武心里刺痛起来,动了动嘴唇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位发小最注意自己太子的礼仪了,就是那称呼也是两人熟识后才改掉的,原本以为是发小天xing如此,现在却觉得莫大的讽刺。
洛予知道这些话有些过分,但是当断不断,对谁都没有好处。
言尽于此,洛予不想再和忠犬攻牵扯。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