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瑞瞪大眼:世子位坐不稳?可是祖父就世子一个儿子啊。
张然眨眨眼:不是还有你这个孙子吗?
看着齐瑞不敢置信的样子,张然哈哈大笑。
事qíng果然如张然猜测的那样,老国公没和任何人商量,就在大朝会上直接痛斥自己的儿子对上不孝,对下不慈,宠妾灭妻,等等等等,说到最后连混账玩意儿都骂了出来,满朝文武都被震惊了,老国公一气儿说了这么多成语,就为了骂自己的儿子,也真是不容易。
连龙椅上的皇帝都有些哭笑不得,对于之后老国公提出的让孙子袭爵的请求连忙答应了,要是不答应,也不知道老国公会说出什么来,他还是不尝试了,再说,他早就想收回这些勋贵手中的兵权,老国公年纪大了,而孙子又是刚接回来的,这青huáng不接的,正方便他收回兵权。
老国公满意地下了朝,回到家就把所有人都叫了出来,宣布了这件事,看着妻子和儿子以及那个贱婢难以置信的神qíng,老国公心qíng大好,让你们想弄死我,看谁更难过。
原世子林士棕大喊出声:父亲,你老糊涂了吗?让这个小畜生继承爵位,兵权怎么办?拱手让人吗?
老国公一拍桌子,也顾不上桌上的茶水洒了出来,指着儿子的鼻子就骂道:你才是畜生,就你这点能耐,还以为自己能守住兵权,不被人夺走?你简直,你简直就是朽,朽木,朽木什么来着?
张然在一边小声提醒:朽木不可雕。
老国公又一拍扶手,大喊:对,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
齐瑞拉了拉张然的手,张然回头对他笑了一下,表示没关系,他才不怕被迁怒,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要是他们什么都不做,反倒难办了呢~(^_^)~。
林士棕简直羞愤yù死,他从没被父亲这么rǔ骂过,更何况还是在那个小畜生面前,简直里子面子全都没了,今后还有什么做父亲的威严。
国公夫人更是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晕了过去,老国公哼了一声,示意管家去叫大夫,好似完全遗忘了家里住着个神医,侧室想说什么,又怕老国公给她没脸,到底没吭声,林士棕压根不信任张然,完全没想过让张然把脉。
袭爵的事就这么尘埃落定了,府里的下人们见风使舵,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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