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我看你恨不能早些剁了我。
裴钧心下冷笑着,身下愈加用力地一贯再贯,次次到底,让姜湛不断失声叫出来,从开始的隐忍,到后来几乎染上了惊怕——从前裴钧榻上待他皆是温情宠溺,但凡一点刺痛,该落在背上的亦是加倍的亲吻安抚,绝不可能冷眼瞧他痛到了骨头里,却连一丝亲昵都不给……
但眼前的境况根本容不得姜湛思考——股间传来的痛太明显,快感亦太明显——裴钧对他的身子过于清楚,几乎只笃定地抓住后脊之下的那一处软rou不断抵死缠搅,每一次都正中红心,深深切切。
姜湛迷乱痴妄之中,直觉此番竟比从前数次加起来都要翻江倒海,一时将要秉持不住丢盔弃甲而去,可每每濒临如此境界时,裴钧却又准确而及时地退攻别处,叫他全身百骨不得松快,提着一丝神智,只想求他不要再逗弄自己。
“裴钧……那里,那里要……”
“你叫我什么?”裴钧忽而松开了压住他后颈的手,转而捞着他头发把他提来直起身子,将那红似滴蜡的耳际拉到自己唇边:“你再叫给我听听?”
姜湛被他拉仰着头,此时全然已看不到别处,唯独能望见,不过是榻顶俯下的那只黑目金龙。一时间,被金龙双眼观望的慌乱泼了他一身guntang,他踟蹰着,终究支吾地低叫道:“先,先生……”
霎时,身后随之而来的一记猛烈刺入直抵龙潭,他头顶顿紧发酸,几乎立时就快要晕厥了过去。
可身后之人却没停下。
沉顿迷混之中,他感觉自己被一双健臂打横勾起,下一刻天地倒转后,竟跌坐在一方发硬的厚垫上。
搭手的地方浮雕硌人,却感觉甚为熟悉,姜湛不禁撑起身子,费力掀起眼皮一看,这一眼却叫他大惊失色:“裴钧!你疯了!”
入目处是御架,接顶杵地,贴着墙摆满了一室,堂下香炉里熏着玉檀,身前横架了整张楠木雕成的宽大御案,上面百官上疏都还摊开着,而他身为帝王,却被裴钧稳稳按压在御案后刻金镶玉的龙椅上。
方才在里间行荒yin之事,确然已将此殿所有内侍宫女屏退到了外院去,可现在此处却不是卧榻,而是朝堂——御书房乃是皇城内朝所在,平日姜湛便是坐在这龙椅上垂询高官近臣。现下将他压在此处,若有近臣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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