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一下
慕稚抖得厉害。
廖松琴指骨抵住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汗意透过单薄的衣料,引着他陷得更深。
“刚、刚在一起就这么刺激吗。”慕稚忽然抽噎一下。
廖松琴一愣,把人放开些,慕稚脸上干干净净,并无想象的泪痕。
他失笑,“打嗝了?”
慕稚试图从他怀里挣开,“不是牛奶服务吗……牛奶呢?”
“我现在叫。”廖松琴拨了客房服务,要了两杯牛奶。
“为什么是两杯?”
“嗯……怕你不够喝。”
怕你喝完第一杯了,又哭得口渴。
廖松琴手指动了动,沿尾骨继续往下走,“要亲亲吗?”
怀里的人呜哼一声,吐息打在廖松琴喉结上。
慕稚不想回答他,偏头,张嘴咬了上去。
……
慕稚确实是很爱哭的性子。
旁人不知道,只有廖松琴于一千多个日夜前就发现,慕稚真正哭起来的时候是收不住的。
伤心哭,舒服也哭,想躲又被捉回去时依旧在哭。
慕稚脸上的泪全蹭到枕上,长时间的摩擦,脸颊都发痛发烫。
同样疼痛麻痒的还有曾在床单上的部分。
感受太强烈,像有一根联通心脏与腹部的筋脉,不断胀大,跳动,急于发泄。
偏偏廖松琴堵住了。
慕稚忽然痛哭一声,发着抖踢腿,“松……啊!”
他觉得有水撒到床上了,红肿着眼,试图低头去看。
受得刺激太多,已变得稀薄。
廖松琴捂住慕稚的眼。
他默不作声把人捞起来,拿过剩下的牛奶,递到对方红透的唇边。
他说过慕稚会口渴。
慕稚软着手推他,“滚啊……”
慕稚拒绝回忆一小时前的事。
他自己的房间没法睡了,又不愿意开口说话,廖松琴只好自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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