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着幼年那场无疾而终的告白,没能持续几天便遭暴露,父母斥责她的轻薄下贱,狠狠鞭笞之后将她送去女校,要用更为严苛保守的教条规范德行举止。但那时她不过十一二岁,别人喜欢她,她自然高兴,同龄人之间的情感最是懵懂纯粹,哪里能够谈论对错。
伴随年岁渐长,父母对于她的叱骂在时光沉淀中不曾消退,阮秋秋因此深感委屈。
眼下正值敏感时期,女孩子的情绪总是反常起伏,她看着剧里男女圆满落幕,难免触景伤情,不想落下泪来,还惊醒了小憩中的安德烈。
不合时宜的哀婉被羞臊掩过,尤其是被他捧起面颊时,所有泪势为之一止。
太丢人了。
阮秋秋正思索如何巧妙化开僵局,安德烈忽然坐直身子,一边调整姿态,一边将那长尾卷动,小心翼翼塞进她的怀里。
“别哭了……摸摸它吧。”
他闷闷说道,眼帘垂下,神情里带着讨好意味——这是他想到的唯一能够快速安抚阮秋秋的法子了,尽管每次过程麻痒难耐,好歹可以博得莞尔笑颜。
坚实长尾在怀中徐徐舒展,柔软内侧翻转出来,阮秋秋见状,果然弯了弯唇角。
可这一笑,蓄在纤长睫梢的水珠自然溢出,留下薄薄晶莹。
两人距离极近,没有拥抱倚靠,反而各自避开肢体触碰,唯有头颅近乎相抵,呼吸只在咫尺之间,清晰可闻,仿若缠绵。
心神被萦绕周身的甜美吐息勾住,安德烈定定凝着她的泛红眼角,是那样的娇软红艳,惹人怜爱。他以视线仔细描摹它的轮廓,鬼使神差的,他伸出舌头,将残留其上的水痕轻轻舔舐干净。
这个荒唐举动连他也不曾料想,舌尖一沾即走,唇齿充盈柔柔蜜意。
这本该是场寂寂雪夜的。
奈何世上许多意外便发生于平静之下,只消一念,那些默然流淌的暗流顷刻汹涌澎湃,所有讳莫如深的浪潮霎时迸发而出。
安德烈正迷失在这一念之差中。
而手臂似不受控制般,缓缓按在她的腿弯处,试图将这团软玉温香搂入怀中,直到尾部传来些许刺疼,登时把人拉出遐思。
阮秋秋似乎被他冒犯,秀眉蹙起,手指陷入长尾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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